戈蓝又打上了游戏,可能是关卡不好打,他总是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声音持续了十几秒戈蓝又安静了下来,随后他一拍沙发垫,大声喊了一句“欧耶”,他赢了,今天的运气好像还是不错的,胜利女神开始青睐他了。
结束了这把游戏,戈蓝把自己散乱的金色头发用皮筋套起,他扭头看夏深。夏深就任由他看,他终于开口问:“深深想不到你居然是顾长川的女儿,而且竟然和那个顾漫雪长的那么相像,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顾长川还有个女儿。”最重要的是夏深姓夏,该不会是顾长川离婚了又再婚了,现在的这个太太应该是小三?
“我也没想到啊,可是造化弄人,我能怎么样。”夏深说的很无奈,她本来就不打算回什么顾家,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她做不来,她喜欢自由,况且到了那顾家肯定就要看别人的脸色做事情了,她再落魄也还没有沦落到吃嗟来之食的地步。
“昨晚我是怎么上这里来的?”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夏深问,她真的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估计是昨晚又喝酒了,她一喝酒就会断片,否则也不会一点都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是怎么来的?”
“是我和任然把你带回来的。”戈蓝说着还用下巴挑了挑任然所在的方向,夏深也看过去发现任然根本就没打算搭理他们,他一个人半靠在沙发上,正在小憩。“不过昨晚你可真是够帅气的,我看顾长川他儿子的脸都要绿成黄瓜了。”
“我有说什么吗?”夏深问,仔细想想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她好像真的对那个顾念白说话没怎么客气,他看见那个顾念白就觉得胸腔里有一股火在燃烧不过那小孩子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他肯定还没有弄清楚究竟谁是小三,谁才是小三的孩子。
如果让他知道了真相,那么这个事情可就会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可能会往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你当然说了呀,虽然具体内容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你当时简直就是霸气侧漏了,那个顾念白气的想要打你。”听见戈蓝这么说夏深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鼻梁,并没有疼痛的感觉,戈蓝哈哈一笑说:“他当然没有打到你了,多亏我们的任大少爷在危机时刻英雄救美,从那小少爷的手里把你给救了下来。”
“说话就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任然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他又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我看你爸……”戈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马改口,“我看顾长川看起来好像很激动,他看见你应该很高兴。”他也不知道顾长川和夏深的关系好还是不好,万一他不小心说错话那不就要把夏深给得罪了?
“或许是吧,逢场作戏谁不会。”夏深的声音冷淡了好多,她一直对顾长川心怀不满。夏深人生在世不称意的地方就是,她有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偏偏这样的事情还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你们……关系是不是不好?”戈蓝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深深我就随口一问,你不用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就是一时口快。”
夏深摇摇头,她不介意戈蓝问,她也不介意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戈蓝,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只不过被积攒的时间太久了,说出来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但偏偏事实就是那样的。
“我对他的印象应该和对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我只见过他的照片,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的真人,我也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我妈会那样对我,原因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很简单了,我和他长得确实很像。”
戈蓝同意夏深说的话,她长得确实比较随顾长川,虽然他没有见过夏深的母亲,但是夏深的长相最少和顾长川也要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度。
“我这次来参加生日宴会也不是我自己自愿的,是顾漫雪一直让我来,我不想让她尴尬就答应了,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我也是被吓了一跳。”
“被吓一跳的可不止你,连我也是一样,不过我记得任然好像很淡定的样子,那处事不惊从容自若就像是窥探了天机一样。”戈蓝眯起眼睛看任然,“说,你是买通了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快快如实招来。”
任然呵呵一笑他说:“吃惊是一种状态,不吃惊也是一种状态,我只是在做我想表现的那个状态,同样都是吃惊,为什么非要表现在脸上那才能被说是吃惊?”
“说不过你,你不要说话,听着深深继续说。”
夏深听了任然的话,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每个人的相处和面对方式都不一样,他们又为什么非要求一模一样。
“我没有看见顾长川的妻子,只是单看他的儿子我就没有好感,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顾漫雪说那个女人的什么坏话,那个女人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女人。”
“我知道顾长川的老婆是谁,我听我爸说顾长川的老婆,是早一任彭城的市长,想当初也是一号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虽然是老了,但听说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呢,他能把女儿许配给当时土包子一样的顾长川也是一个奇迹。”
戈蓝继续说:“顾长川能有今天是因为他是白手起家,自己创业又有坚硬的后台,顾长川的家境还不错,但是他从来不要父母的一分钱,他说他要为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有他的,为了他想做的事情他可是牺牲了不少人。”夏深觉得顾长川简直可笑极了,他想做的事情就是有钱,可以娶个有钱的漂亮老婆?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