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在家等到申清然进了浴室之后,才到偷偷听范梨发来的语音,暗暗叫了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不是女人怀了孕之后,都这么神经质八卦?想到此,三条黑线从额头上冒出。
下午的剧烈运动后虽休息了,顾倾城却还困乏不已,于是便早早上床休息。申清然出来后,瞧见床上的人儿俨然拱成了小虾米。
半梦半醒间,顾倾城来到了小花园,听见窸窸窣窣地声音,寻声找去,是一只小白兔在草丛里捣弄,瞧见顾倾城,倏地一下蹭到她怀里,刚想伸手抚摸这可爱的小东西,它又咻的一下跳了出去,逃走了。
顾倾城忽觉空落落的,怀里一凉,便醒了,不知何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宽衣解带,不着片缕,还被上下其手地捣弄着,难怪方才睡梦中听到异响。顾倾城惺忪着睡眼猛然清醒,拱着身子搡开他,惊呼,“申清然,你干什么,今天不是刚那个过了吗?”
申清然嘶哑着醇厚的声音,“白天是前菜,现在是硬菜”,话音未落,堵住了她的唇舌,直到她不能呼吸才松开了她,转移阵地。
顾倾城破碎着声音,胸口啃咬的刺痛让她禁不住吸了口凉气,“申清然,你是不是吃药了?”
申清然眸色一深,不是在说他不行?于是,一个使劲挺进了温润的通道,粗声道,“三十年不吃药也能让你欲a仙a欲a死,你告诉乔彬的老婆”。
顾倾城被迫随他摆动的身体顿了顿,低吟道,“你偷听我手机?”
申清然来回的厮磨中,隐忍的声音嘶哑低沉,“什么叫偷?偷还告诉你?”话音未落,将她的两条腿倒挂在精健的肩膀上,遒劲挺进。
顾倾城周身电流窜过,颤栗不已,失声求饶,“你,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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