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独孤凌寒看了一眼属下长迎,而后大力抱起太子殿下起身,准备返回救治。不想看到那死了的野猪的腿上,有一支长箭。
当时的他,疑惑地眯紧了眼睛。
却还是紧急地将太子殿下先行送回去了。
新皇阿七得知这个噩耗,也立马带了自己的太子,赶回皇宫。
那一夜,皇宫太医院的太大纷纷抵达东宫,给太子治伤。
最后太医院们的太夫研磨药粉治了太子殿下的伤。
可是他们发现,被踢的伤口,颜色发黑,竟然……有毒?
“陛下,太子殿下受伤的地方只怕……只怕得割除啊!”一名年纪较大的太医哑着嗓子叫道,“原本老臣以为,太子脸上只有一小道伤口而已,不想刚刚敷药时,竟然发现……发现太子殿下……”
这老臣抖抖索索,半天没说出话来,新皇阿七一急,抬手便将那大臣的衣服扯住,“说,太子的脸究竟怎么了?”
“太子殿下的脸有中毒的症状啊!”老大夫哭天喊地吼出一句实话来。
新皇阿七听见,不由得一凛。太子殿下的脸伤了没什么大碍,但是他的脸中了毒,那要是挖去一小块肉,他的容颜不全毁了么?
从此以后,太子殿下要如何当天下之主?他心里会不会……
这么思量着,他便颓坐在了椅子上,直到他的皇后悲痛欲绝地跑到跟前来哭诉。
那皇后娘娘所哭诉的话,无非是指责摄政王独孤凌寒的女儿独孤涟叶胆大妄为地带自己的太子去狩猎比赛,以致自己的皇子毁容的如何如何。
虽说她哭得很是痛心,但新皇阿七却丝毫没有怪罪那独孤涟叶的意思。
毕竟当初摄政王妃蓝叶要跟去看看时,是他自己大加阻挠,要给太子和他选定的太子妃一丝相处的机会!
所以照皇后娘娘哭诉的那样,他这个父皇才是背后最大的罪魁祸首。
原本他内心伤感不已,不料大晚上摄政王独孤凌寒便来到跟前,同他说,太子殿下受伤一事儿,是早有预谋。
他大感诧异,“摄政王为何这么说,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摄政王独孤凌寒向着身旁的属下长迎使了一个眼色,立马底下的人便将那从野猪身上切下来的野猪腿带到了殿中。
“陛下请看,这是什么?”
新皇阿七看去,只见得那野猪腿上,插着一柄长箭。
被取下来的箭,箭头发黑。
插、到野猪腿上的那部分肉,也是乌黑一片。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摄政王独孤凌寒用一条布巾,将那箭头擦干净,递到新皇阿七的面前。
箭头上方刻着字样。
镇国公府。
这镇国公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他们为何要向一头野猪下毒,这不是很奇怪么?明明可以箭穿野猪的其他部位,却偏偏只是射、到了野猪的腿上。照这种情况分析,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狩猎场上,有人技艺有问题,射、错了地方,放跑了野猪这个庞大的猎物。还有一种是,有人故意射野猪,导致野猪狂奔,以此达到谋害独孤涟叶性命的目的。
毕竟,太子殿下是去救独孤涟叶,才同那凶猛的野猪杠上的。
可是箭头有毒,仅能说明,这种情况是第二种。
况且,上方的箭头字样,刻着镇国公府。
新皇阿七看后,并没大肆伸张,只抬起手,让摄政王独孤凌寒离开了。
不过,摄政王独孤凌寒走后,新皇阿七又派人密查了一通。
傍晚,四周再无一人时,新皇阿七才同自己的心腹内监付生说,“付生,去把皇后娘娘给朕叫到这儿来?”
语气十足地气愤,声音十足地冷厉。
看得出,新皇阿七的脸色不大好。
“是,奴才遵旨!”付生拖着拂尘,一瘸一拐地去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唤皇后娘娘来到偏殿书房。
皇后娘娘来时,面色凄凄,嘴里挂着的话,依旧是她的太子多么多么地苦,摄政王独孤凌寒的女儿独孤涟叶多么多么地恶、毒之类的话。
甚至在觉得说服了新皇阿七时,又充满心计地来一句。
陛下,臣妾看这事儿不简单啊,会不会是那摄政王府搞出来的阴谋?
看着皇后娘娘那淡定的模样以及夸张的猜测,新皇阿七禁不住冷笑,“皇后啊,你是不是还想让朕,将那年纪轻轻的独孤涟叶抓起来,问斩了,才觉得能解心头之恨啊!”
“陛下,臣妾……臣妾不懂您的意思。”皇后娘娘看着新皇阿七那可憎的面目,有一瞬不理解。她只能根据对方那出其不意的话语来走下一步棋局。
所以语气谦恭,伪装得十分可人。
新皇阿七捏着龙袍的袖角,缓慢而又迟疑地将目光瞟向她,许久后,他蹲身,单手托着对方的下巴,“皇后,你要不要让朕下旨,立马将陷害太子的凶手找出来比对比对呢?你说朕将镇国公府,你那位老父亲打入天牢,是不是很有趣?!”
“不,陛下,陛下,您不能这样做啊。父亲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您,对不起东越国的事儿啊!”皇后忽然匍匐跪地,双手抓着新皇阿七的龙袍,“陛下,陛下,父亲……父亲什么也没有做过,什么……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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