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珺也在思索着,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意思,怎么这打了一趟仗,倒像把以往的血性给打回来了。这才像那个被称为天神的儿子啊。但是这样的南宫灏天,又让他隐隐有些担忧。
但是,在那一刻,南宫珺只得说不曾撤销。而且还在南宫灏天的强势的忽悠之下,真的大张旗鼓的将凌王府的牌匾送到了南宫灏天的府邸。
至此,沧澜城的凌王府再次被人熟知。记住的没记住的,都想起来了,六年前,这里就是凌王府的。
大家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南宫灏天如何将瞿尧国赶出去的,而皇上又是如何看中这个能征善战的五殿下的。
当然这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事情。
南宫灏宸听了这个消息。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自己的宫殿武了一晚剑。让后说了一句,这是他应得的。
而南宫浩轩和南宫浩宇就没这么淡定了。
特别是三皇子南宫灏宇,九魂散都毒不死你。
但是南宫灏宇的不甘还没来得及给他消化的时间,就发生了一系列惊天动地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讲是惊天动地的。
首先是有人发现他新纳的侧妃夏侯古丽竟然在外面给她带了绿帽子。
这个夏侯古丽照理说,在瞿尧国进犯之时就该一刀杀了的,但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皇室将她留了下来,确切的说是让南宫灏宇将她留了下来。
当然话说回夏侯古丽给南宫浩宇戴绿帽子的事情。
是因为这天夏侯古丽说要外出办事儿,但是竟然是去幽会情郎去了。可是谁知道,这个情郎却是有娇妻在家的,被那人的老婆发现之后,带了一帮子的人到客栈房间将两人捉奸在床,据说当时场面要多激烈有多激烈。
大门打开之时,两人正酣战淋漓,全然不知有人进来了,只听见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和不可描述的情景。
这个妻子也是个狠角色。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人将难舍难分的两人直接扔在了地上,一桶冷水下去,两人才算消停。
大家一看那个女子,竟然是南宫灏宇的侧妃。因为瞿尧国人长相比较特别。身形比沧澜国人高大粗犷些,这个夏侯古丽可是个大美人,高鼻梁蓝眼睛,有些异域特色一看便知。
而沧澜国和瞿尧国两国本就在交战,也没有两国通婚的先例,除了最近才送来和亲的公主夏侯古丽。也就是三皇子的侧妃。
这还了得,所以,那人的妻子此刻也是后悔了,如果知道自己的男人的姘头是侧妃,她打死也不敢踢门掀被子啊,但是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还被报到了少府那里,少府觉得颇为棘手,于是告诉了司空大人。
程槐言看着这个烫手山芋。心底暗骂那个夏侯古丽的同时,只得将此事悄悄禀报给了皇帝。这可是皇室的奇耻大辱,皇帝将三皇子唤来,狠狠的斥责了一番,然后让其休了夏侯古丽。
这个夏侯古丽也有些本事。竟然惹得三皇子想替她求情,当然又是让皇帝勃然大怒。
最后,夏侯古丽被皇上一纸休书送回了瞿尧国。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完了,可是,谁知道,这个夏侯古丽做了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临送走时候,还想对那人的妻子下毒,而所下之毒竟然是九魂散!幸好被那人的妻子适时发觉,没有中毒。
但是,此事发生后,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这已经不仅仅是偷情之事,也不仅仅是皇室颜面之事。南宫灏天在战争结束后,中了九魂散险些丧命这可是人尽皆知的。现在夏侯古丽手上出现了这个药。到底是想要为瞿尧国尽力还是为三皇子尽力暂且不得而知。
但是谋害皇室的罪名却难以洗脱了,等待她的唯有一死。
但是她倒是一死了之,可是,南宫灏宇却快要被她坑死了。现在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当初南宫灏天中的九魂散不是夏侯古丽的。如果是夏侯古丽的,那是不是他指使的。
所以,南宫珺大怒之下,将南宫灏宇送进了少府看押皇室子弟的地方,暂时羁押了起来。
南宫灏宇算是退出了沧澜国的权利圈子。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了。
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得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没有任何思考和回转的余地,等一切尘埃落定,大家都还有种没回过神来的感觉,只觉得心有余悸。
南宫灏宸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捏着手上的珠串,这人真是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丝毫不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
但是看南宫灏天的手段,这个南宫灏宇定然也是派人追杀莫水月了。
这个老三也是藏的厉害。想不到尽然有如此实力,不仅差点追杀南宫灏天成功,还让莫水月失踪了。
但是再厉害,在那个男子的手里,没费什么一兵一卒,甚至好像整件跟他全无关系,但是,事情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南宫灏宸此刻算是明白了那人的实力,以往看见的还真只是冰山一角啊。
至此,南宫灏天再次以沧澜国最尊贵的王爷出现在沧澜国人的视线范围内。
事情告一段落,南宫灏天坐在莫水月的郡主府。看着里面的一应摆设,闻着属于莫水月特有的气息。
就那样,一整夜一整夜,暗卫们看到,郡主房间的灯整夜的亮着…………
而在月城,地震发生后,莫水月组织了人紧急救援,将伤亡减少到了最低。但是,月城的伤亡人数不少,因为这次地震的震中应该就是月城。
莫水月迅速制定了一系列安稳抚恤措施,虽然灾情严重,但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暴力事件。
老百姓虽然妻离子散。但是,对皇家到全然是感激之情。
特别是对月瑶皇女,经此,莫水月更是像活菩萨一样在老百姓眼里。
而月霓知道莫水月为老百姓做的事情,颇为不解,这种劳神费力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月殇和林铖坐在棋盘前面。
“你为何不直说你是谁?”
“国师一向无欲无求,到关心起我的家事来了。”
“一个皇后,一个皇女。你觉得你们的事情还只是家事?”
“国师严重了,皇后也好,皇女也罢,一个称呼而已。唯月族长久才是大事。
话音刚落,两人都有些神色凝重的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