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下船,那几人就跑到了九满仓面前:
“家主,我们是长青楼派来的。”
“您可回来了!”
“船上还有几箱货,去叫人帮忙来搬,”九满仓指了一人离开,然后问了剩下其他人,“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坐这艘船回来?”
那几人当中的一人道:“自五月中旬起,落掌事就要我们每日分队轮流来码头守着。只要有船来,每艘船都得看着是否您在上面。落掌事说您会在六月十八之前回来,结果您六月都过了还没一点消息,可把落掌事急死了。今儿可好,把您盼回来了。得赶紧捎封信给他。”
九满仓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有出什么事吗?”
有肯定是有的。
一走四个多月,期间肯定发生了不少事。
九满仓一件一件听着。
如今这人能从容地说出,便是都叫落绎他们解决了。
只是——
这人口里已经说到了上个月发生的事,九满仓的神思却跑远了,心头还在想着他最初说的落绎公布自己身份的事情。
他居然把薛涟漪的信公之于众,承认了自己是雁南与薛涟漪的儿子雁绎。
只是为了洗脱薛同晨控告他与薛涟漪有染和骗取薛涟漪财产的罪名的话,这种行为未免笨拙得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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