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件事,我得问问你,徒儿,那千鹿最近与你相交甚好?”老君捋着胡子,眼下一丝紧张。
莫雪夭摇头:“我与他并非好友,也算不上敌人。就这几次接触来说,他为人老成,毒舌,对事对人有独到见解,或许可以为我所用。”
“是嘛,那你可得好好抓住了,记得帮为师教训教训他。”
“什么?”莫雪夭眼底一丝精明,“师傅与他认识?”
“怎么可能,连面都没见着,谈何认识。”老君干笑道,“这不,他经常欺负你呗,为师想想就替你生气。
“哦——”莫雪夭一脸恍然,“师傅,我回房去处理公务了。”
“嗯,去吧,去吧。”老君还是一脸笑。
房内,莫雪夭思前想后,突然明白了什么,直接吩咐下去:“跟着老君。”
“是,大人。”黑无常一晃身,便消失了身影。
那千鹿先生就如自己的影子一般,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就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人一样,而有些事,也只有她师傅知道,他即使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事。
除非,莫雪夭眼神一凛,自己身边出了内鬼。
“千鹿,我那徒儿最近如何?”老君掏出自己的茶叶罐,取出一勺红茶,给自己沏了一杯,慢慢喝起来。
“孺子可教也。”千鹿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是太过古板,缺乏变通。”
“我这徒儿从小便是这样,每次都能率先完成任务,却不懂人情世故,智商够了,就这情商差了点。”老君感慨道。
“如此说来,于她倒真是个难题。”千鹿想到千玄童,轻叹了口气,情路坎坷,于他也不知是福是劫。只是千鹿不会直接点明。
“那也无法,生性如此,难以改变。”老君捋着胡子,频繁摇头。
“罢了,我让她参透情事后,再来见我。”千鹿道,“您也无需担忧了,顺其自然方是为道之义。”
莫雪夭在书房内平静地听完所报,嘴角轻扬,想不到啊,自家的师傅居然背着她有徒儿,那人算起来还是她的师兄,两人居然合起伙来欺瞒于她,不可原谅。
“师傅,您老回来了。”莫雪夭一脸笑意,偏偏老君就感到了一股寒气。
过于热情,不是有求便是有诈。老君不经意间退了一步,浑身戒备。
“黑白无常,把师傅绑了。”
“诶,诶——你们大胆,还敢绑老君我。”老君叫嚷着挣扎。
白无常将绳一收,扯了扯,确定绑结实了,这才松手,拍了拍手道:“老君,我们只听从主子。”
“”真够,忠心不二。
“徒儿,徒儿,有事好好说,为师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老君一脸谄笑。
“师傅,你和千鹿先生关系挺好啊!”莫雪夭冷笑道。
老君心下一惊,完了,露馅了。“不,不是,好徒儿,为师不是有意要欺瞒于你,这不是要你师兄相助于你嘛!”出点是好的,过程嘛
差点被堵南京回不来,回家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