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看了全过程,见他这样子,都有些明白过来,自己可能被骗了,看向李大夫眼神儿都变了。
李大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直的盯着主路尽头,嘴上一直在嘟囔,再回神,就看到在场众人的嫌弃和厌恶,甚至有人作势要扑过来。
手腕断了,疼得厉害,救兵没来,众人虎视眈眈,李大夫很是恐惧。
扫了一眼根本没有注意他的霍思妍,却觉得那道清丽的身影就像魔鬼。
俱意从脚底向上蔓延,李大夫心中的不甘却更加严重,咬牙发狠道:“你等着。”
药箱也没拿,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
霍思妍并未将李大夫的威胁当回事儿,只专心拔着老伯身上的银针。
当银针全部取出,霍思妍才扶了老伯让他坐回椅子上,自己拿起李大夫仓皇逃跑未来得及收走的笔墨纸砚,笔走龙蛇的写了张药方,递给旁边视线灼热的望着她一脸遇到宝的同丰堂老板。
接着,道:“掌柜的,麻烦你给这位老伯按照这张药方包上十包药材,煎服的方法和次数我已写在上面。”
“诶,好。”同丰堂老板双手接过,应了之后,转身向着阿青道:“去按照这张方子抓药,今儿这老伯的药免费。”
在场众人一听,这什么情况?怎么和李大夫在的时候两个态度?
纷纷不满的议论起来。
霍思妍也不太理解的皱皱眉。
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这老板有点儿不对劲儿,难道不是他与那李大夫同流合污?一起骗钱?
同丰堂老板显然听到了众人的议论,看到了霍思妍的表情,对着在场的众人深深作了一揖,赔了个礼。
才转身对着霍思妍为众人解惑道:“姑娘,乡亲们,你们有所不知,刚才那个李大夫是县里洪员外家的府医,前一段不知道怎的,跑来咱们这小镇上,一开始只是时不时的给人看看病,拿洪员外家的老夫人当噱头,也治好了咱镇上的几个小店老板,名气啊,就这么打了出来,一些乡亲们就慕名过来找这李大夫。”
“本来好好的,可前几天,他带了几个打手跑到我店里,威胁我。”
“让我将同丰堂每三天让出一次,让他在这看诊,这天我同丰堂的药材必须供他所用,还不得收取一文钱的利润,全部进他的口袋,本来我是不打算答应,可是……可是他们那我一家老小做威胁,我没办法啊!”
“咱们平民百姓的,怎么能与官斗呢?”
“与官斗?”霍思妍更不理解了,那洪员外最多也就是个有钱人,哪里来的官?
“哎……”
“这么说,这李大夫真是在骗大家,骗钱的?你也是助纣为虐的?”就在同丰堂老板叹了口气想要继续说下去时,人群中不知道谁激愤的喊了句。
原本安静的场面,瞬间变得无法收拾。
李大夫已经跑了,这同丰堂老板就成了他们口诛笔伐的对象。
一个个如饿狼一般,随时都像是要扑过去,将同丰堂里几人死掉……
同丰堂老板看这架势,下意识的缩到了霍思妍身后,整个人蜷了起来。
霍思妍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大门正中,微微一笑提声道:“乡亲们,掌柜的也是受害者,我们先听他把话说完,再来评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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