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想了想，“胡远斌的确是我的人，但却是别人介绍的。我通过一个人，联系到了胡远斌，他说他有黑警的资料，想要哪个黑警帮忙做事就可以找他。”

“中间人？”黄钰眉头紧锁，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陈尚的确不是黑警的联系人，果然是有一个中间人。

陈尚点了点头，“这个中间人的信息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我杀了人知道联系我的。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我杀了人？但我当时的确需要一个警察，所以我就联系了他，他就把胡远斌的资料给了我。”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忠义社的事情？”黄钰继续问道。

从陈尚的表情来看，他也是不太清楚中间人的身份，所以黄钰就没有再继续问之前的事情了。

“自然也是那个人说的。”陈尚说道，“本来我想挑职位高一点的，可是中间人说已经被忠义社给挑走了。”

“高职位的？”黄钰惊愕道。

陈尚点点头，“胡远斌只不过是重案组的一个小组员，我就没多大信心，想要那种警官高职位的，比如黄警官你这样的。”

刚吃完，黄钰就狠狠瞪了陈尚一眼，陈尚赶紧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脸色。

“那有具体的职位吗？”

陈尚摇摇头，“那倒没有，如果你没有确定的话，中间人是不会暴露对方的身份的。”

看来这个中间人做事十分谨慎，而且好像有神通广大的能力。陈尚雇凶杀人的事情都能被知道，所以在平城区具有一点的耳目。

这让黄钰十分难办啊，如果这个中间人这么厉害的话，那么今天与陈尚对话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暴露了。

“还知道其他的吗？”黄钰问道，“比如怎么联系的？”

陈尚顿了顿，想了想，“我们不能主动联系中间人的，就像胡远斌不能主动联系我们一样。我们为了保护对方，都是提前在一个地方放线索，比如手机。”

“嗯？”

“他会在某个商场的柜子里放手机，然后用固定的手机打电话才可以，打完必须要放回原地。”

“哪个商场？”

“这个他不定的，都是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