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长生兽突然冒出来,冲羡嗤牙咧嘴,发出陌生的低鸣声,利爪在地面上划出难听的声响。
羡都愣了会,长生兽怎么了?此时,长生兽的一个动作让在场的都呆住了。
它扑上去撕咬起礼服。
花爵脸色大变,大声命令仆人将其拉扯开,一蹦跳到桌上,接着听见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场面一下子慌乱起来。
羡一声呵斥!长生兽吓得躲到雀身后。
紧接着,雀和埃博尔、长生兽一起被轰了出去。
羡看着花爵脸色十分难看,这才发现礼服破了个洞,赶忙道歉:“对对不起。”
“我晚上再过来吧。”花爵虽然表面没有追究,但是却让人觉得他其实很生气,转眼态度极冷地对仆人说,“去把礼服立即修补好。”
仆人害怕地把头低得更低了,这让人很费解,花爵和其他仆人出去后,只留下一个女仆,她颤抖地伸出手:“小姐,把礼服脱下吧,我立即去修补。”
“哦。”羡看见女仆手上流血,难道是长生兽抓伤的?立即道歉,“你流血了……”
那女仆见羡靠近,吓得全身颤抖:“别别,请小姐立即把礼服脱下吧。”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没事吧,你没必要吓成这样吧?”
她一直低着头,跟见鬼似的,羡立即换下礼服,她拿过礼服飞快‘逃离’,这让羡十分尴尬和不解。
“阁下,东都那边已经回复了,殿下还是不愿来。”
本来很是生气地花爵,听到这个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个生性高傲不羁的家伙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不来最好。
转眼对身后嘱咐道:“给我看好那两个家伙。”
“是。”
“长生兽你带我们去哪里?”三人被轰出去后,长生兽就扯着雀的衣服一个劲往一个方向跑,似乎要带他们去哪里。
“不是我说,长生兽你这次干得最漂亮了,你们看到没有,那个家伙整张脸都白了。”埃博尔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雀鄙夷地看了眼埃博尔,但是不得不承认长生兽这次做得确实不错,但是重点不是这个,蹲下身问:“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布叽布叽布。”长生兽似乎在回应。
两人停顿了会,埃博尔问雀:“你听得懂?”
雀起身,一本正经,摇头,埃博尔显然受到打击。
“那你装着好像知道一样,现在怎么办?”
雀拖着下巴说:“可是你发现没有,那花爵很在意那件礼服。”
这点埃博尔也发现了,不过一件礼服而已,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对了,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好像是一座花园,长生兽一直对着花吼叫,雀和埃博尔观察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这些花长得都很好,很艳,闻起来还特别香。
……
“我们回去吧,万一那花爵对羡小姐做什么,那可危险了。”埃博尔的话倒是提醒了雀,现在研究这些花也没什么用,还是回去要紧。
雀抱起长生兽,便掉头回去了,长生兽伏着脑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丛花。
天渐渐有些昏暗了,羡在这个花屋呆着烦闷,长生兽前面为什么会有那个反应?花爵的反应也是,而且那个女仆让人也很在意,还有雀那家伙……
感觉这里有很多不对劲。
好奇害死猫,羡打算出门看看。
雀他们的休息室好像是在这楼道尽头,本来就是从这走到尽头,不到100米,怎么感觉走了好久,一路走得心里毛毛的,说不上为什么,感觉……
羡猛地往后转身,空荡荡的楼道,异常安静,可总感觉后面有人。
“是我太累了?”
一条黑色影子游窜进其中一间房间。
“雀~”
没人回应。
“埃博尔~”
没人回应。
……
靠,人呢?都死哪去了?正当羡想大声喊叫时,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羡整个身体跳了起来,本能地尖叫一声。
埃博尔吓得也叫了一声。
“你妹的,你想吓死我啊?”羡显然真的被吓到了,脸色刷白,跟进鬼屋似的。
埃博尔捂着小心脏,怼回去说:“到底谁吓谁啊,我们叫你都不应,你是不是中邪了啊?”
叫我?为什么没有听见?羡恍过劲来,发现自己竟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是哪里?
雀、埃博尔带着羡回到房间。
“羡,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跑到那里?”雀说他们看见自己一个人往外走,怎么喊也没有回答,于是赶忙追上来。
羡一听,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往雀他们休息屋方向走的,而且完全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啊?长生兽突然扑到怀里:“布叽布。”
“那个,你们没事吧?”羡语气有些歉意。
“我们没什么事,倒是羡小姐,我觉得有事的是你。”
“……怎么回事?”
“布叽布叽?”
“你说我那件礼服很危险?”果然是主子,长生兽点点头。
雀将事情告诉羡,这个花爵很危险,必须尽快离开,食人花?那家伙要把自己当食物?开什么玩笑?
“嘻嘻嘻,你逃不掉的……”
羡的心‘咯噔’,凉到谷底,耳边传来一声恐怖的声音,哪里?从哪里发出来的?雀和埃博尔看着羡的脸色苍白,神情异样。
“怎么了羡?你没事吧?”
“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羡表情僵硬。
埃博尔被羡的异常吓到了:“什么声音?这里就我们三个啊?我们不是在讨论吗?”
羡猛地摇头:“不是。”
那个声音很真实,真实得让人脊背发凉,不是人的声音,也不是妖精的声音,鬼的声音?长生兽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嗖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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