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娟在屋子里照着镜子,这几日,发鬓上竟是生了一些白发出来了,亏她总是悉心调养,却仍抵不住这发丝早早就变白。
细究起来,倒也不是因着年纪的缘故,比起如意来,她怕是还要年轻个几岁呢。也就是这些年,胸闷气短的,心里藏着事儿多了,也便难免早生了华发。她再看看张予倩的脸,雪白的很,又满是年轻朝气,自个便真如残花一般落寞了。
“母亲,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宜了?”张予倩不禁问道。
上官月娟忙道:“不是说了嘛,在家里头,只要夫人还在,就不要随意喊我母亲,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怕是又要闹些不大不小的事儿了。”
张予倩尤自不停地埋怨着:“她又不是我的生母,凭什么只能喊她母亲,却不能喊您?如今都提倡文明家庭了,咱们家里头还自诩是走在前列的。结果呢?我连句母亲都叫不得!”
李淑贤在屋外听到这话,便在门口煞住了脚步。静云暗暗用余光瞥着,李淑贤的脸上,倒是也瞧不出喜怒来,这脾性倒是与张书言如出一辙了。
只听着里头上官月娟叹了口气:“倩儿,小点声罢。家里头,毕竟还是夫人在当家的。况且……这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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