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琛亦是难得地缓了神色，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只要他敢，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张董心里大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樊总此话当真？”

“当真。”

得到确认，张董当即掏出手机让他儿子过来。太过兴奋的他，压根忘了思考樊奕琛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松口。

等人过来的空隙，樊奕琛也没闲着，掏出手机悠然自得地浏览网页。

成钰森站着无聊，不经意地往他那边瞟了一眼。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成钰森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谁能想到，在这么严肃的股东会议上，他们英明神武的总裁大人竟然会在浏览母婴用品！

母婴用品！

樊总，请问你的心是有多大？！

“成秘书，你还好吧？”张董假惺惺问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说道，“年轻人这体力不行啊，这才站了多久呢！”

成钰森头顶飞过一排乌鸦，请问这位张董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体力不行的？！好歹他当初也是拿过体育全能奖的好吧！

“谢谢张董关心，我好得很！”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偏偏成钰森此刻面上还带着微笑，张董愣是没听出他的不悦。

“这就好。我看你好像要站不稳了，多嘴关心了一句，还望成秘书不要介意。毕竟总裁秘书工作量大，成秘书要是病了可就不好了。”

成钰森再笑，“怎么会介意呢，张董想多了。张董不如再催催令郎什么时候道，总裁时间宝贵，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