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是想通过自己好联系到秦然而已,因为她不知道秦然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生怕家里人感谢完易云西后,就不会再提及这事,那以后她想见秦然就很难了。
这些日子里,她想出各种办法找易云西要秦然的联系方式,可是易云西死活不说,他可记得林殊归说的话呢,不要提及秦然,否则会害了他,所以他就没说。
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小丫头立即暴露本性,天天把易云西耍猴一样,易云西一开始苦不堪言,后来就游刃有余了,就像刚刚捉迷藏一样。
“悠悠,哥跟你说很多遍了,不要和你爷爷提那个哥哥,会害了他的,现在好多人都想害他,你要是现在和你爷爷去说,被有心人利用,那你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黄悠悠低头:“那好吧……”
两人步伐一直,表情一致,很丧的走回挂秋千的大树下,接着一个坐秋千上,一个站旁边。
“易云西哥哥,给我一颗糖吧,我觉得我好苦啊……”
易云西哭笑不得的看着黄悠悠那苦巴巴的小脸,拿了一个棒棒糖出来,撕开后才递给她,随后自己也拿了一个棒棒糖开始吃,一切,跟刚刚一样。
——
白棋今天带秦然来医院复查,出门的时候正巧遇到前来送复习资料的林殊归,于是就一起去医院了,因为有些重点要交代。
学校要期中考试了,期中考试成绩有一定概率计入期末成绩,为了不挂科,秦然的几个室友都在埋头复习,课间笔记什么的,全都是电脑传送,林殊归也会帮他整理一些资料,还有其他任课老师给他带来的习题。
秦然进去检查,白棋和林殊归在外面等待林殊归突然想起易云西。
“白小二,差不多就得了吧,你还要把易云西困在那多久呢?”
“让他长长记性吧,不然还以为天高任鸟飞呢!”白棋不动声色的回道。
林殊归感慨道:“我估计他他都莫名其妙,明明是做了好事,结果人家把他困在那了,我说,你怎么那么损呢?小时候他好歹把迷路的你带回家好几次呢,你这黑心肝的。”
白棋懒散的抬手拨了拨刘海:“我可是为他好,颜成君可是一直在找他呢,就他那种人……十个易云西都不够他玩儿的,他只适合做生意,有你这么阴险的话,我肯定会通知易家,叫他们放人。”
林殊归寻思着:“诶怎么……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人呢?”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于是指着白棋说:“白小二你个路痴!表面上是说易云西不如我,实际上一箭双雕,贬了易云西,又骂了我!我说你一天不膈应人会死啊!”
白棋起身:“不会死,但我会很无聊。”
林殊归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棋走到检查室的门口,肠子都悔青了,他干嘛多管闲事去给易云西说话?真的是吃饱了撑得!
另一边,秦然被白棋扶着走了出来,现在秦然已经能杵着拐杖走路了。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白棋小心翼翼的扶着秦然,时刻关注着他的脚下,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一样。
秦然还是不习惯这对拐杖,走路有些费劲,主要是一走就会想起之前的痛,但他还是笑着说:“别担心,医生说骨痂长得很好,注意休息就行。”
白棋闻言点头:“嗯,回去我继续给你熬骨头汤喝,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不用了吧!还要喝汤啊?我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石膏也下了,钢板也取了,线也拆了,我觉得我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白棋扶着秦然走进电梯,林殊归紧随其后,每次看到他们俩这么恩爱的样子,恨不能自戳双目。
只见白棋板着脸在和秦然讲道理:“你看啊,你喝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眼看要好了,你就开始任性,这样肯定会前功尽弃的,听我的,必须接着喝。”
秦然欲哭无泪的看着白棋,语出惊人道:“我这也太亏了!女人坐月子喝汤还有个娃呢,我这喝了快两个月的汤了,孩子也没,坐月子的时间也没个头……”
“噗咳咳……”林殊归给他逗得被口水呛着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然,问:“难道你还想生孩子!?”
白棋一巴掌呼林殊归脑袋,骂道:“怎么说话呢?我们不要孩子,带孩子太累了,我家然然吃了那么苦,往后只能吃甜,我也只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要是觉得家里不热闹,那就去福利院领养几个。”
林殊归:“得,当我啥也没说!”
白棋以前听过一个真人真事,就说是一对同性恋突破层层困难险阻才在一起,后来却被生育问题打败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家人说了,不接受试管婴儿,与其做试管婴儿,还不如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的好,再就是他们觉得俩男人照顾不好孩子,而且没有母乳喂养的孩子以后身体肯定不好,多灾多病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负偶顽抗,后来孩子出生了,真的就多灾多病,动不动就发烧感冒,两人被孩子折腾的憔悴不堪,渐渐的开始有了争吵,后来孩子还是没熬过五岁,早早夭折了,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后来就这么散了。
所以白棋决定不要孩子。
秦然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最怕白棋对他这样,近乎卑微的对他好,恨不能用尽全力来爱他疼他,他真怕这一切只是梦,梦醒他就只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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