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离小心谨慎的一边注视着他一边正色的说道:“是这样的,大人也知道青溪镇这个地方最缺的就是水源了,又想在王爷面前表现一二,不瞒大人笑话,雅倩舞坊的资金较为紧张,恐怕在准备方面会有所欠缺,四级希望大人能够先付一半定金,剩余的银两在演出完后再付,大人您看这样可好?”
中年儒生到是沉思了片刻,随后很快就作出了决定,微笑着说,“这个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演出的银两要如何算呢?”
韩若离带着半是先打预防针,半是试探的口吻留意着这位中年儒生的态度,“大人,雅倩舞坊想给摄政王一个好的演出效果,因此会在花费这上面毫不保留,这演出的银两,可能会比较高一些。”
“明人不说暗话,坊主不如就直说无妨吧!”中年儒生倒是干脆利落的道。他之所以早上在遇见应坊主的时候,话并没有说得太绝,只是说要邀请雅倩舞坊上府里演出,也没有明确说什么时候邀请。而在他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京城来的人,就禀告了摄政王,摄政王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京城来的人倒是很高兴,闹着王爷说请雅倩舞坊为他们接风洗尘宴,助兴助兴一番。
王爷拗不过去,就唯有应下了,他得了命令,就马上找过来了,来这镇也有好几个月了,都快闷出病来了,真是巧遇不如偶遇啊!
韩若离沉思着,踌躇了片刻后,才踮着脚,终于拿定了主意,望着中年儒生沉声道,“既然大人都这样说了,若离也不再矫情了,不过一次登台演出至少要50两银子,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按着少东家开出的最低价格开了价,韩若离她还是不敢往高处喊价了,生怕把大金主吓走了,今后想要再找到如此一个有名又舍得散财的金主,那可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开好价以后,韩若离的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还是怕自己喊得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