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迷(二) 仙剑奇侠之彼岸花开
我也不想那么闲,只,天庭没朋友啊我,兄弟姐妹是一大群,却个个对我视而不见,更有甚者仇人相见的表情。比如我那二妹子天香,空有张漂亮脸蛋,一点不会做人,不像其他几个即便心里不爽表面礼貌依旧维持,只她,每次见面都一脸凶狠,恨不得扑上来啃了我。
对此,我很疑惑,问阿奴,我是抢了天香夫君呢还是杀了她全家呢?阿奴呀了声,说,她全家包括您啊。想想也是,便问,到底什么过节?为何每每见面恨不得宰了我的小摸样。阿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我听说,我也是听花琼的二妹的三姐夫的小姨子说,天香公主爱慕云止上神。我茫然问,这事听你说过,只,关我屁事!阿奴愣了下,跳起来,云止上神就是您那位未婚夫君啊,亲。
......
原来狗血小言情一段啊。
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原则,某次在花园偶遇天香,我拦住她:“你若实在喜欢云止,便让给你吧。”
前一刻尚咬牙切齿的天香瞬间目瞪口呆。
我拍拍她脑袋,一脸慈祥:“男人有的是,姐妹只几人!好歹我年长几万岁,不能像你这样不懂事,那什么云止上神的拿去便是,恩,放心,我会同父君说...哎呦,你砍我作甚...阿奴,救驾...”
一番鸡飞狗跳后,我两被父君下了禁足令,各自关在寝殿一月不许出门。一个月啊,整整三十个昼夜,穷极无聊下我更加睡的昏天黑地。
睡觉就会做梦,各种光怪陆离景象,醒来却什么也记不得,唯一有些印象的好似一直有人在反复吟唱:若分离,毋宁死…
某次献完血头晕乎乎的,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歌谣,我顺便问了一嘴:“父君会唱歌吗?”
父君递过汤药,茫然:“想学?”
一口喝下,捏了颗枣子扔嘴里,摇头:“就问问,您有没听过一首歌,怎么唱来着...”想了想,轻轻哼唱:“千年流转,彼岸花开,若分离,毋宁死...”
父君脸色大变,一把握住我手:“你记忆...”
我疼的呲牙咧嘴:“...这段时间老梦着...啊...和我记忆有关?”
父君没回答,挥挥手,微风拂面我便睡了过去,醒来,已在寝殿床上,一纱之隔是父君的声音:“起来吧!”
揉揉眼睛起身,挥开纱曼是父君儒雅俊秀的脸,怎么...好似瘦了些,他柔和对我笑:“醒了就起来吧。”一挥手,一大群侍女鱼贯而入。
“啊,哦,可是您怎么好似瘦了?难不成我睡了许久?”
他摸摸我头,半是慈爱半是无奈:“起来吧,打扮漂亮些,人家已在外面等了。”
人家?哪个人家?我茫然,父君已消失门口,仙侍们呼啦一声围过来,手忙脚乱中我问阿奴:“睡了多久?”
“半月。”
“......可有啥事发生?”这颗赤果果的八卦心啊。
小丫头一本正经回答:“当然有哈...您抬抬手,穿衣服...这簪子不好看换一根,这也不好,呀,拿那根冰玉紫蕊并蒂莲花步摇来。”
我甩甩脑袋,打个哈欠:“随便搞搞好了...刚才说发生什么事?”
阿奴开始绾发:“魔界派使臣过来了,听说送来和议书。”
“和议书?”魔啊妖啊的不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现在还搞这套文绉绉的:“写些啥?”
“我那会知道,不过哈,肯定与长公主婚事有些关系...”伏低身子靠过来低语:“那丫整整闹了三天,又哭又闹又跳,就差上吊了,啊哈哈。”我有些无语,这丫头铁定与天姿有仇:“别的呢,没了?”
“...没想到魔界使者还挺帅的,好像叫什么秦仁...名字都那么好听。”
镜子里的小妞一脸春水荡漾,我忍不住提醒:“阿奴,仙魔相恋没好结果的,趁早歇菜。”
阿奴撅嘴:“哪里有,阿奴只是实话实说,那魔使身高八尺、气宇轩昂,且法力高强的很,比咱们这里油头粉面、不男不女、扭扭捏捏、自以为是的男仙好太多...怪不得仙魔两界一打百年,咱这号称百万天兵天将的硬是啃不下人家。”
我赶紧喝止:“咱只谈八卦,不论时政。”
从父君片言只语中听的出,这场混战停停打打百年,实在让他既心烦又没面子,可他也无可奈何。就像阿奴所言,几万年和平盛世下来,大小神仙们一个个油头粉面、脑满肠肥,玩乐享福是把好手,一打仗就蔫了,而魔界恰恰相反,几万年前失了魔神,遭受各种欺压一直水生火热的,能活到当下的哪个不是苦大仇深战斗力爆表的主,一闹腾起来,实在让仙界有些吃不消。停停打打、打打停停,一来二去僵持百年光阴,虽说影响不了大局,却是各有损伤...貌似仙界更严重些。
而作为天地共主的天帝,本该一呼百应,迅速镇压了事,却不知为何一直没处理好,直到魔神回归,说了句不打了,咱两联姻...联姻还是报复,大家都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