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 仙剑奇侠之彼岸花开
第二天家里来了个媒婆,甩着帕子笑的白粉簌簌落,嚷嚷,姑娘啊,张婶来道喜啦。我一头雾水问,您老走错门了吧。她抖抖手里粉红丝帕,嘎嘎娇笑,死相!
来者是客,进门倒杯茶总应该。不巧,若水不在,我得亲自挽袖倒茶,临了,张媒婆怪笑着拿出庚帖,指指上面两行簪花小楷:“张婶我一早已经去合过八字了,天作之合啊,实在是大喜事啊。这好日子张婶也替你们查过了,这月初八黄道吉日,百年一遇的好日子啊,虽急了些......你家相公说啦,越快越好,恰好初八这日子极好,可谓天作之合啊......啥么?天作之合是哪两位?哎呦,朱姑娘啊,都要成亲的人,还害羞啥子啊。再说了,就你那相公的人品样貌,张婶我年轻个三五十岁的,一定和你抢个你死我活。朱姑娘啊,要惜福啊。
顿一顿,喝口茶,起身:“奴家先走了,还有西门王家得去跑......别送了别送了,走了哈。”
“哎哎,慢走慢走......”
“哈,别送啦,三天后大喜日子奴家一早会来。”
“......哪个啥媒婆,慢走,等等啊......”
她哪里肯顿一顿,噼里啪啦一统话说完,抬腿走人,瞬间消失无踪,我揉揉眼睛,简直怀疑刚才是幻觉。
哪知,这边尚未从幻觉中回过神,那边,有人敲门,咚咚咚,开门,是个三十左右的妇人,满脸笑容与我说,奴家来量大婚礼服的。
我:“?”
接下来直到傍晚,噼里啪啦来了十几拨人,有家具行的、有绸缎行的、有银楼的、有脂粉铺子,林林总总,甚至龙凤烛都送来了。
华灯初上,厨房炊烟袅袅,我头昏眼花地踢门进去,布衣布鞋的少年正在锅台边炒菜,热油、下肉,滑炒,放盐,淋少许水,洒一把青椒,起锅,装碟,优雅回身,招招手:“过来。”
我几步跨过去:“我问你......”嘴里被塞进一片肉,他问:“淡了吗?”我嚼了嚼,咽下:“好吃。”他将碟子塞我手里,转身切萝卜:“去洗个手,马上开饭。”
“啊,哦。”
三菜一汤,有肉有鱼有鸡蛋,外加一个萝卜丝清汤,我嫌弃地推开萝卜汤,他直接端起兜一勺放我嘴边:“下火的,对你有好处。”
我表示没上火,他勾唇一笑,几分暧昧:“昨晚,嗯......”
呃,言外之意说我欲*火焚身那事?老脸通红:“实则,昨晚稍稍有些上火。”
“嗯,喝些,清凉下火。”
“若水啊......咳咳,好烫,好吧好吧,我自己喝。”端过来一昂脖子喝光,烫的我差些跳起来,他忙递来杯水,一脸心疼:“毛毛躁躁的,就不能慢些吗。”
我一脸泪花星子:“有事要问你啊,白天来了许多人......”
盛了碗饭塞我手里:“知道,是我安排的。”
我扒拉几下米粒:“什么意思?”
他夹块炒鸡蛋到我碗里:“就那意思。”
我茫然:“啊?”
夹几片肉放我碗里:“多吃些,抱着有肉感,挺好......媒婆也上门了,嫁衣也开始绣了,还能什么意思?”
我瞪眼:“那所谓的八字什么个鬼?”我都不知自己八字什么字,他哪来的庚帖?何况他这十几万年的老妖怪,生辰八字确定不会吓死人?
夹个青椒放我碗里:“吃蔬菜,不能偏食。什么?八字?随便写写,否则,谁知道怎么写。”
我翻白眼:“就知道!但,你这又是庚帖、又是媒婆的,当真的了?”
鱼肉夹进我碗里:“整个市场只一尾白水鱼,清蒸很鲜嫩......什么真的假的?”
我放下快满出来的饭碗:“我是在问你,成亲那事儿是当真的?”
他随手将汤碗塞进我手里:“试过温度,喝吧。”抬头看来,似笑非笑:“昨晚哪个欲*火焚身?又是谁欲*求不满?最后还和我说想成亲来着?莫非听错了?呀,那得赶紧取消。”作势起身,被我一把拉住:“不不。”
他笑嘻嘻问:“如此,便是愿意的了?”
我脸红的快滴血:“我......你......”
他附身亲亲我的唇,眉目带笑:“八天后我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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