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特别作的老祖宗(2更)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5,特别作的老祖宗(2更)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老祖宗,怎么了?”齐纤娅担忧地问。
“头痛,头痛。”老祖宗半眯着眼睛说。
齐纤娅连忙拉了椅子坐下,伸出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太阳穴,一边轻声道:“祖母别紧张,放松下来,孙媳帮你揉一揉,就会好多了。”
许是她的声音太柔美,太温和,她的按揉也是极舒服,老祖宗慢慢的放松下来,哼的声音也浅了。
齐纤娅看她安定下来,也不敢太大意,只是放缓了手速,继续帮她揉着。其实她也知道,虽然老祖宗的病是装的,但,年老人,难免有个这儿疼那儿酸的,做为晚辈,为她调理按摩,这都是应该做的。所以,她没怨言。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一上手就不让停了……
这一晚,老祖宗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哼唧着,齐纤娅也只能跟着断断续续的给她按摩着……就这么,一更,二更,竟是生生熬到了四更天。
这时候,齐纤娅确实是太困了,坐在椅子上差点儿栽下去。
“二孙媳!”突然老祖宗叫了她一声,吓了她一跳,猛的睁开眼睛,“啊?老祖宗,又怎么了?”
“你看看你,一有机会就偷懒。”老祖宗不悦的拉着脸,“都几更了,赶紧服侍我起身,该去给菩萨烧香了。”
吓?齐纤娅猛的眨了下眼睛,这就又开始新的一天了……
“还不快点!”
“哦,哦,好。”齐纤娅赶紧揉了下眼睛,努力睁了睁,打起了精神,去帮老祖宗拿衣服,伺候她穿衣。
这时,张嫂进来了,端来了梳洗的物件,伺候老祖宗梳洗完后,齐纤娅搀扶着她往外走。
哪知,刚出了院子,老祖宗突然踩了一个石子儿,“哎哟”一声,在齐纤娅和张嫂的及时搀扶下,总算没有摔倒。
齐纤娅以为这下又得挨骂了,不料,老祖宗没凶她,反倒柔弱的轻喊,“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脚,崴着了,不能走了……”
张嫂大惊失色,连忙蹲到她面前,“老祖宗,我背你。”
齐纤娅吃了一惊,这又是什么路数。
果然,老祖宗拍了拍张嫂,道:“你多大年纪了,你哪经得住我,若是再摔着了,你可担得起。”
齐纤娅心道,懂了。于是,不等老人家主动支使,便主动的上前道:“老祖宗,还是我背你吧,我年轻有力气。”
老祖宗满意的勾起嘴角,“嗯,算你有孝心。”
齐纤娅心里叫苦,她太怂了,居然被一个老婆婆耍的团团转,还毫无办法。不行,她不能就这么一直坐以待毙。
还好她现在不是那个娇弱的原主,否则,就这一家子的作劲儿,她真是得妥妥的死上好几回呢。
背起老祖宗,她也是有心无力,毕竟原主的身体素质在这儿,虽然老祖宗不算很胖,但一个成人也是有份量的。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越来越艰难,她的腿都禁不住的开始打颤,这让她想起西游记里孙大圣背银角大王的桥段,真是一样一样地。
在她的咬牙坚持下,总算顺利的走到了佛堂。还好没有将老祖宗给扔出去,否则这陷阱她是跳定了。老太婆,有啥招使过来吧,她就不信了,她还真能被一老太太给打败了。
看着老祖宗跪到佛像前,认真虔诚的念经。她也跟着在后面跟菩萨祈祷,让老祖宗良心发现吧,别再折腾她了。
然后,她也开始琢磨了,她得想个法子彻底哄老祖宗开心,解了老祖宗的怨气,才能真正的放了她。不然,这样下去,她可受不了。再说,她总不能只伺候她而啥事不做不是?
可是,老祖宗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还清晰,光是说些甜言蜜语显然是不够的,还显得她巧言令色。得做点啥实际的,做点真正能讨老祖宗欢心的事。
一株香烧完,老祖宗也念完了经,便又得返回。
对上老祖宗理直气壮的眼神,齐纤娅只得乖乖的蹲到了她面前……丫的,她都快习惯了。
又是一步比一步更艰难的往回走。齐纤娅心里叫苦连天,也只能硬着头皮硬撑了。此时,天色已有些灰白,怕是快五更了。
正走到半路,在一个十字岔口的亭廊里,突然右侧从东院那边走来了一个人,那人见状,显然加快了步子,“娘!您怎么了?”
听这焦急关切的声音,齐纤娅潜意识里感觉到,她有救了。
没错,看这稳健的步伐,儒雅的气质,这位正是司府的大主人司老爷司盛。齐纤娅自来到司府,还很少见司老爷,他公务繁忙,她也就偶尔给司夫人请安时见过他几面。
司盛是个孝子,此番见了老娘被他儿媳背着,定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快步走到跟前,担忧的问:“娘,出了什么事?”
老祖宗没想到碰到儿子,有点尴尬的从齐纤娅背上下来。“没什么,就是刚才崴了一下脚,不过现在好多了。”
齐纤娅和张嫂分别朝司老爷行了礼,司老爷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只是关切的打量老祖宗,“娘的脚受伤了?那让儿子背你回院吧。”
老祖宗一听,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能走。”说罢,怕儿子担心似的,还走了两步给他看。
齐纤娅在一旁就翻白眼了,好嘛,她就知道老太婆是耍她的,但还是心里不舒服。倒是心疼她自己的儿子,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
“真没事?”司老爷稍松了口气,眼睛又朝齐纤娅望了一眼。那意思是也不知道这丫头做了什么惹老祖宗不悦,这样收拾她。
“当然没事,娘骗你干什么。”老祖宗怕儿子再追问,连忙转话题,“对了,盛儿,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哦,儿子昨晚回来,听秋余说您不舒服,本来昨晚想来的,怕影响您休息,今天一早便过来探视。娘,你身子怎样了?”
听到儿子这么孝顺,老祖宗欣慰的笑着点头。“劳你挂心,没事,好多了,娘这是老毛病,没事。”
“娘应多注意身体,这样儿子才能放心。对了,我们回院说话吧。”司老爷上前来,还是不放心的搀扶着老祖宗,母子俩其乐融融的往回走。
齐纤娅便老实的跟在后头。
回到院中,母子俩又亲亲热热的在屋里聊话常。齐纤娅便候在屋门外头,一点点看着天色发了白。
如儿在屋里倒了茶出来,看到齐纤娅脸色苍白,气色不好,便又走过来劝道:“二少夫人,老祖宗和老爷母子俩说话,这会儿是顾不上你了,你不如先回去换件衣裳,歇息片刻,一会儿再过来。”
齐纤娅想了想,也是,有司老爷在这儿,老太婆心情极好,母子俩不知道得说话到什么时候,她趁机逃个滑办点事总行吧。于是,便不再坚持,朝如儿道了谢,便匆忙的悄悄回西院了。
我勒天,终于能放风了。其实吃苦受累她不怕,就是怕这么耗着她难受。
一进西院,就见纯儿正焦急的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听门口的丫鬟唤她,连忙惊喜的跑了过来,“小姐!老祖宗终于肯放你回来了。”
齐纤娅顾不上停歇,直奔卧房,“我这是偷机会溜回来的,快帮我梳洗梳洗,换换衣裳。”
纯儿跟在她身边,也是忙不跌的准备。
“让人去厨房拿点东西吃,我从昨天到现在没吃东西。”
“啊?老祖宗连饭都不给你吃?”纯儿听了一脸惊慌。
“一言难尽,我昨晚趁机到厨房拿了个点心对付。饿死我了,还让我背她……”齐纤娅丧气地说着,她还没吃过这种哑巴亏呢,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生吃的那种。
纯儿一边帮她穿衣,一边诧异地道:“老祖宗不是一直向着咱们吗?这次怎么会故意针对你呢?”
“老祖宗不是向着我们,她只是向着司府。看来我回娘家的事,让她不高兴了。有人跟在她跟前添油加醋也不好说。”换好衣服,又坐到梳妆台前,让纯儿帮她梳头。
“那小姐你在老祖宗面前可得谨言慎行啊,若是失了老祖宗的心,咱们就更不好过了。”
齐纤娅岂是不知,不然,也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伺候老祖宗了。
两个丫头从厨房里拿了饭食过来,齐纤娅闻到香味儿,肚子都咕咕的叫了。连忙坐到餐桌前,争分夺秒的吃饭。
“小姐,你慢点,别咽着了。”纯儿皱着眉心递给她汤喝。
门外走进来一人,看她这吃相,不阴不阳地道:“纵然再急,也该坐有坐相,吃有吃相。”
齐纤娅看也未看他一眼,“姐姐我吃饭为了填饱肚子,不是做给谁看的。”继续大吃大喝。这个时候让她装大家闺秀?她饿的时候他去哪儿了?有谁关心她了?有谁帮助她了?
司雪气郁的看着她,一赌气就回了娘家,半个字不留,与那些小鸡肚肠的妇人有何区别?如今回是回来了,却是给他摆这种脸色,丝毫不留情面。
齐纤娅这会儿饿的很,根本不理会司雪的愤懑,心里直想着,回头等有自由了,她得回她的酒楼大吃一顿补补委屈。哼,姐姐有的是钱!
“老祖宗既是有意留你,你便不该私自回来,吃完赶紧回去吧,免得再惹她老人家不高兴。”见她这么淡漠,司雪到底有些不甘,继续找话说,既是想缓和关系,又想拿捏住她。
齐纤娅把满嘴的食物好不容易咽下去一半,这才勉为其难的看了他一眼,“你既然也帮不了我什么,就不必专门来挑刺了。该怎么做我自己知道,无需听谁指手画脚。”
司雪又被怼了,原本就有点憔悴的脸色越发灰青,他无奈的盯了齐纤娅一会儿,最后也只得拂袖而去。
齐纤娅面无表情,眼神却是冷笑了下。她回来,不是来听他的“教导”的。她虽然没打算质问他那天的事,但也不代表她就是妥协了,原谅了。自己有错在身,还哪来的资格来给她摆夫君的谱。
“小姐……”纯儿见他们小夫妻俩的气氛这么僵硬,小心的出言相劝,“其实你在老祖宗那儿这一天,姑爷可担心了,你就别跟他呕气了。”
齐纤娅冲纯儿笑了笑,并不多说。现在的她,也没功夫管司雪的心情。吃饱喝足后,她这才将纯儿叫到里间,写了个配方交给她,嘱咐道:“你按这上边写的材料,出府去购买,再按我写好的配制,有疑问你去老祖宗那儿问我,等成品出来拿给我。”
纯儿一脸疑问,“这是什么?”
齐纤娅神秘一笑,“这是我赢的筹码。”
纯儿虽不懂,但她对小姐是无条件信任,于是,便认真的点头了。
“事不宜迟,你立即就去办,我也得赶紧回去了。”齐纤娅交待完,就赶紧的和纯儿分道行事。
哄老祖宗开心的筹码,她也是想了好久,老祖宗有钱有势,见多识广,凡俗之物不会入眼,她得给她来点新鲜的。虽然她并没百分百的把握,但相信至少不会弄巧成拙。
一路行色匆匆的回到老祖宗的院中,她先试探的朝里望了望,见司老爷已经走了。不由有点担心,这时,见张嫂出来,她连忙拉住张嫂问:“老祖宗问我了没?”
“二少夫人,你回来了,快去吧,老祖宗正找你呢。”
齐纤娅闻言,不顾得多虑,立即踏进门,快步走入屏风后,规矩的行礼,“孙媳给祖母请安。让祖母久等了,孙媳向您陪罪。”
老祖宗斜躺在床上,拉着一张脸看似就很不高兴,“一有机会有溜回去了,看来你很机灵呀。”
齐纤娅讪笑,“祖母别取笑我了,孙媳只是想,至少也得梳洗梳洗不是,若是整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不是让下人笑话吗?也让祖母您失面子。”
老祖宗笑了笑,“是啊,孙媳说的话很是在理,想来做事,也都是为着司府着想吧。”
齐纤娅一听,就觉得老祖宗话里有话,看来,终是跟她坦白了。“孙媳既嫁入司家,自然一切以司府为先。”
“是吗?那不声不响的回了娘家,又是一住半个月没有消息。若不是老身生疾,恐怕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吧?”果然,老祖宗说到了正题,刻薄的话也显示了她强烈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