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将计就计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8,将计就计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什么?”老祖宗显然不知。
于是,司夫人就将齐纤娅订了两大桌子佳肴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祖宗,末了,又笑着道:“说起来,这孩子也是孝顺,我去问她,她的解释是说,知道老祖宗您呀,快过寿辰了,就自作主张点了些菜来试尝,我看了下,还真是不错,每样菜都色香味俱全,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这不,特来问母亲你的意思,看这事儿是不是能让那丫头去办。”
老祖宗听了,哼哼一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懒懒地说:“雪儿讨的这个媳妇儿啊,是有几个心眼儿,满脸的机灵劲儿,挺讨人喜欢的。但是,到底是个庶子媳妇,没品级的商女出身,正式的场合她能撑得起来么?没来得让人笑话了去。虽然娴儿那媳妇儿是有错了,但到底是高门之女,不能比的。”
司夫人听了,若有所思的点头,“是啊,齐氏是有点机灵劲儿,我也是怕她弄砸了那么重大的场面,才特意跟您商量的。也是看着前阵儿确实让她受了委屈,不想驳她的面子。况且,也难得她有这份心啊。”
老祖宗认可的点头,“说起来,我这次寿辰也不是什么大寿,不打算宴请太多人,给这个丫头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再说了,这次娴儿确实做的过分,给她点教训也行。嗯,你就带着那齐丫头置办吧。”
司夫人笑着应,“好,我回头就让秦嬷嬷知会她,她一定会很高兴。”
老祖宗想起齐纤娅那张小甜嘴儿,不由的也是眯眼笑了。
司夫人瞧着老祖宗的表情,笑问:“看来这几天好丫头是真讨得娘的欢心了。”
老祖宗则道:“在府上,只要是不生事的媳妇儿,我都喜欢。”
司夫人没再言语,笑着点头。
婆媳俩就这么又说了点闲话,司夫人怕影响老祖宗休息,就起身告退了。
这方,司夫人刚走,老祖宗又睁大了眼睛,半丝困意也无,她看向如儿,表情纠结了下,低声道:“如儿,若是老身让你去南院儿,你可愿意?”
如儿听了,扑通一声跪在老祖宗面前,紧张的说:“老祖宗,如儿只想留在您的身边,一辈子照顾您,哪儿也不想去。”
“一辈子跟着我个老太婆?”老祖宗失笑,抬手示意她起来,道:“孩子啊,你都年满二十了,不能再耽搁了。我记得你来的时候,才十一岁,你服侍了我老太婆九个年头,这些年,你聪慧温顺、懂事稳重,老身是真喜欢你啊,可是,正是因为喜欢,才不舍得你继续在我身边浪费青春哪。如儿,我让你去南院,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
如儿听了,眼泪掉了下来,以手绢拭泪轻轻抽泣,“老祖宗对如儿的好,如儿一生都记得。就让如儿陪着您吧,如儿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老祖宗板了脸,作嗔怒状,“你这丫头,还说什么傻话。峙儿虽然已娶了正妻,但到底是咱们司府的嫡子,你就算为妾,也不会比那邱娴儿低微几分,有老身在,邱娴儿她不敢拿捏你。”
话是这样说,但以那邱娴儿阴险的秉性,若是暗地里伤了她,老祖宗还能为着一个得宠的丫头而休了嫡孙正妻不成?如儿是何等灵透的人儿,到底是拎得清的。
“老祖宗,如儿知道你是真心疼我,其实如儿并不介意为人妾室,只是想着大少爷他才华出众,将来正是仕途似锦,如儿只是个奴婢,到底是配不上大少爷的。就请老祖宗念在如儿的一片忠心,让如儿继续服侍您吧。”
老祖宗听着她的百般推诿,心里不是不失望的,渐渐的,脸色也冷淡下来。末了,叹了口气,缓声道:“你毕竟到了适婚的年纪,又不愿嫁去南院儿,你这意思,其实是想让老身放你出府吧。”
如儿吓的连忙又跪在地上,“老祖宗对如儿再造之恩,如儿一生不足为报,万不敢有忤逆之心!”
“那你就是在埋怨老身,当年没有将你嫁给雪儿?!”
如儿全身一僵,脸色煞白,蓦地以头俯地,哽咽着道:“如儿不敢妄想!更不敢埋怨老祖宗,求老祖宗切勿再疑心如儿!”
老祖宗沉着脸色,看着如儿那倔强的后背,看着她因着或害怕或痛苦而颤抖的身板,终于,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这些年,若不是有如儿相伴,有如儿的照料,她该有多孤苦呀。
“雪儿刚入府的时候,胆小怕生,就属与你最亲近。我记得他因为害怕,夜夜哭泣不敢入眠,都是你去照顾他陪伴他,他才能度过那初来的日子。你与雪儿,也算是两小无猜的一对小人儿。只是,随着雪儿长大,也懂得了男女之分,你们这才渐渐疏远。其实老身看得出,你还是一直都很关心雪儿的。”
如儿听着老祖宗的回忆,心中几多波澜,但是,她如果不理性,也不会在司府呆的这么稳当了。“如儿对二少爷,只是年少时的相伴之谊,并无其他感情。”
老祖宗听她这种话,表情里自是不信的。于是淡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唉,都怪老身那场病呀,拖累了你的终身大事。若不是当时我病的下不了床,身边离不了人,连张嫂也没你照顾的好,我就让盛儿把你许配给雪儿了。”
闻此,如儿缓缓跪坐起身,面色温淡,不发言语。
“偏巧,那卦相上说,雪儿八字与那齐氏商女正和,盛儿也是想为我冲喜,这才去齐家提亲。唉,这真是委屈了你呀。”
老祖宗说的遗憾,痛心,甚至心疼。然听到如儿心里,更多的只是无奈。
生病,卦相?这些都不过是富贵人家的敷衍说词罢了。试问,司雪再怎么是庶子,那也是官六品通判大人的二儿子,到底是贵族出身,官门子弟。她又是什么呢?父母逃荒把她卖到此,她能得老祖宗宠爱已是厚福,哪还敢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老祖宗这样说,已是给了她极大的脸面,极大的安慰。
她早已别无所求。
想到此,不由得也是泪眼朦胧,“如儿若非得到老祖宗疼爱,恐怕早已不能存活于世,老祖宗的恩情,如儿只想用一生去回报,何谈委屈?老祖宗,惹您还怜如儿一分,就不必再提让如儿婚嫁之事,此生如儿能伴老祖宗左右,已是如儿的最大的心愿,求老祖宗成全!”说完,郑重的俯拜在地。
老祖宗看着如儿信誓旦旦的姿态,心中,不是不心痛的。这孩子她是看着长大,容貌也俏丽,一生守着她这个土埋到了脖子的人,她真是……不忍心啊。
“如儿……”
“老祖宗,你就应了如儿吧。”
老祖宗闭了闭眼,抬手拭了拭眼角的一滴泪珠,长叹口气,久久的,才低低的说了句:“起来吧。”
“谢老祖宗。”如儿缓缓抬起身来,眼中蒙泪的望着老祖宗,嘴角一抿,笑容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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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纤娅得到秦嬷嬷传来的信儿,居然是老祖宗同意采纳了她的意见,让她主办寿辰宴会上的饭菜。
她不知是喜还是忧。
“小姐,你不高兴吗?”纯儿不解,这不是小姐大张旗鼓所求的吗?
“唉……”齐纤娅长叹一声,“我就是跟那娘儿俩吹吹牛,比比富,想着以那娘儿俩的惯性,定不会让我出风头的,不想还弄巧成拙了呢。”
纯儿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这个弄巧成拙的拙在哪里。“小姐不是真心想给老祖宗办寿宴啊?”
齐纤娅瞪了她一眼,又疑惑地问:“哎,纯儿,你想想看,司夫人这么好,这次就这么顺利的依了我?”
纯儿认真的想了想,笑道:“我看,一定是你服侍老祖宗服侍的好,老祖宗喜欢你了,就答应了。”
齐纤娅点了下她的脑袋,“就知道你想不出啥。”说罢,起身就朝外走。
“小姐,你去哪儿?”
“去谢恩。”齐纤娅跟她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跟着。于是一个人,背着手踱步走出了院门。
边走她边思虑。司夫人这次太不正常,就算她面上答应了她,不得不跟老祖宗禀报,可是,事情成与不成,于她这个传话人可以关系甚大。她若并不想她操办宴会,定不会老实的相告于老祖宗,如今老祖宗答应了此事,就代表司夫人也是言语中赞成的,居然没有从中使绊,那么,就代表她根本就是存有其它的目的。
说不定,已经埋好了陷阱在等着她……那么,究竟司夫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呢?她又如何应对呢?
一抬头,已是走入了老祖宗的主院中,连忙展开眉头,直走往主卧。
室内,如儿正指挥着几个丫鬟收拾餐具。见她进来,连忙笑着迎上来,“二少夫人,你来了。”
“嗯,我来看望祖母。”齐纤娅话音未落,就听老祖宗在里间出声道:“是纤娅呀,进来。”
齐纤娅跟如儿眯眼笑了笑,愉悦的转身进里屋。
如儿看着齐纤娅的亮丽背影,唇角的笑掠过一丝苦涩,眼中也是藏不住的羡慕和一丝丝的失落。常年在老祖宗身边的沉稳乖顺,她早已少了如二少夫人那般的青春朝气,变得老气横秋。也只有像二少夫人这般美丽伶俐的女子,才与二少爷相配。
“老祖宗,可想孙媳了啊?”齐纤娅已和老祖宗建立了非浅的情份,变得随性活跃了许多。
老祖宗一看到她就笑眯了双眼,“你这个丫头,这么快就回来,还没伺候我老太婆伺候够啊。”
“是啊,人家可想祖母了呢。”齐纤娅说着,就坐到了老祖宗身边,自然而然的给她揉捏肩膀,“孙媳惦记着祖母的身子,不来看看不放心呢。”
“就属你最懂事。”老祖宗享受的眯起了眼,嘴角一直含着笑。
“祖母,你同意让我为您置办寿宴上的酒菜了?”
“嗯。”老祖宗点头。
齐纤娅笑,“谢谢老祖宗赏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老祖宗这时睁眼瞄了瞄她,笑道:“那老身就等着看,看你这丫头是不是只是嘴上的功夫。”
“祖母把这么重大的事务交给我,孙媳顿觉得肩膀上的责任大如泰山呢!一点不敢大意,孙媳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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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祖宗信誓旦旦的保证,等到了米其林酒楼,她就蔫了。
蔡长生看着她耷拉着脑袋那熊样儿,不禁失笑,“怎么了?你多大的场面没见过,这就吓着了?”
齐纤娅瞪了他一眼,肉疼的说:“老娘得损失多少银子。”
蔡长生不可思议外加鄙视地打量她,“不是吧,你是女警姐姐呀,别整的像个世俗的包租婆好不好。”
“你当然高风亮节了,又不花你的钱。切。”齐纤娅冷哼了一声,继续表示生无可恋。“而且这里边,貌似有圈套。”
蔡长生表情一正,仔细看她,“我看你这富二代嫁了个官二代,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呀。”
“少说风凉话,认真点。我得嘱咐你几句,关键的,你可不能大意。若是我操办的饭局出了差错,我拿你出气哈!”齐纤娅恶狠狠的威胁他。
蔡长生委屈死了,“什么人哪,就知道欺负我。”
“别废话,我跟你说……”齐纤娅将他拉近一些,仔细的跟他交待了自己的想法。
末了,蔡长生连连点头,拍胸脯保证:“老板放心,这点小事办不成,我蔡长生还怎么做曼哈顿的扛把子。”
齐纤娅笑,“信你。”
蔡长生笑完,突然想起一事,“哦对了,老板,上回你来那天,跟你说话的那个绝色美男给你留了话。”
“什么?”齐纤娅一时没反应过来。
蔡长生望着她笑得一脸暧昧,“不是吧,绝世帅哥你都不记得了?哎,你不是说你认识的帅哥算上我能组个偶像组合吗?是不是有那一位?”
齐纤娅这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林渊呀。”
“没错,就是林公子,”蔡长生露出八卦标准脸,“别说,女警姐姐还真是……啧啧,艳福不浅。我看那天那林公子对你紧追不舍的,很是在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