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原来与他臭味相投(2更)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9,原来与他臭味相投(2更)  废材少爷:逆天庶媳
果然,一听到李慕珍这几个字,谢先元吓的一个哆嗦,本能的问:“你,你是谁?我不认识李什么珍,我不认识!她的死与我无关,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谢公子这已经不打自招了,还能说冤枉二字么?”齐纤娅想到小葱说李小姐的遭遇,心中更是恨了几分,于是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砸了下去。
“啊!”谢先元惨叫一声。
听到叫声,齐纤娅的怒火被激起,嚯的起身,抬起脚不由分说就奋力猛踢,一下接一下,“死渣男!贱男!混帐东西!该死!该死!”
“啊啊……”谢先元哭叫连连,就地翻滚,好不凄惨。
林渊就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笑微微的看着小女人撒泼出气,嘴角竟是不自知的满含了宠溺。
一株香后,麻袋里的人嗓子都叫哑了,齐纤娅才稍稍顺了气儿,因为累到手软脚疼,终于才停止了暴力,拍了拍手,喘着粗气走出了门儿,抬头看着林渊笑的志得意满,难得的赏他一个笑脸,“算你机智,姐姐我顺心了,走吧。”
林渊回头看了一眼门里面地上那还在呜呜哭的倒霉蛋儿,心想齐姑娘还算仁慈了,没有打废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院外的巷子里,“我以为你会断了他的胳膊腿儿。”
“我是想打残了他,但是好歹他爹也是朝廷官员啊,万一惹恼了,大动干戈的查起来,再查到你头上,岂不是连累了你。”齐纤娅悠然的边走边说,斜侧了他一眼,“我还不是那种不顾朋友的人。”
林渊眼中一喜,“这么说齐姑娘是认我是个朋友了?”
“别扣字眼儿。我就是那么个意思。”齐纤娅转头认真的冲他笑了笑,“不过,确实谢谢你。这么多天我心里的疙瘩,总算解开了。”
“能为这种事而忧心,正是姑娘的一片仁义之心。”林渊也真诚的说,“在下也是佩服姑娘,是真心想助你一臂的。”
“好奇的是,我们居然想的处理办法一样。竟然都是私了。”齐纤娅笑着摇摇头,略带取笑,“看不出林公子一表人才,也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过我喜欢。
林渊却并不以为意,“许多事,并不是一定公事公办才能解决,谢公子家底丰厚,官场关系复杂,再说有几家公子哥没有做过欺男霸女的事情,更不必说陈年旧事早就无从查证,想将他们送去呈堂正供,实属不易。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劫来暴揍一顿,来的痛快。”
齐纤娅立即对林渊刮目相看,“哎呀,我就是喜欢不迂腐的人。林公子一番话真是深得我心。”
林渊面露愉悦:“看来我与齐姑娘的处事风格还真有相同之处。”
齐纤娅大咧咧的拍了拍他胸脯,“得了得了,知道你是一番苦心。那天,确实是我鲁莽了,别介意哈。”
林渊心头大喜,连忙追问:“那么,齐姑娘你是原谅我了?”
齐纤娅诧异的看向他,“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说的这么严重,好像我多不讲理似的。我们就是生意伙伴,林公子也别太放在心上。”
林渊脸色微变了变,立即又恢复了礼貌谦和的笑容,“抱歉,方才是我失仪了。”
齐纤娅笑了笑,继续大步往前走,她在外头耽误了不少时间,也该回府了。
“对了,齐姑娘,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也正好想与你商议。”
“哦?怎么了?”
“鲁成说齐姑娘你的研发品十分精密,实在不易制作,他用尽了法子,恐怕也只能做出一件副品。”
闻言,齐纤娅不由停住了步子,认真的看向林渊,“我看鲁成屋子里的机关十分繁杂,也不乏精密之处,怎的,我这个很难吗?”
林渊略带抱歉又赞叹地道:“齐姑娘所造武器,实在是奇世珍宝。”
齐纤娅仔细瞧了瞧他,心头不悦,不过也只能无奈地问:“那只能一个的话,我也只能付你们打造的费用了。”
林渊连忙道:“齐姑娘,在下有个提议。成品归于你,但是,可否将图纸留下?”
“你还是想买我版权?”齐纤娅警觉地盯住他。
林渊面容不变,笑容依然温雅,“齐姑娘打造此物,无非是想自己所用。而且我不缺银两,无需姑娘再付什么费用。所以,我这样的提议,于姑娘而言,有利而无弊。而且,我并无私吞的意思,只是想借用,加以研究。齐姑娘放心,我们可以再加契约,之后若以此图纸制作成品,都需经过齐姑娘同意,并且所制作的武器,也有姑娘使用和派遗之权。齐姑娘,你看在下这样安排,可还算有诚心?”
他这一番话,倒是稍稍顺了齐纤娅的心,他说的没错,她无非是想自己拿来防身罢了,第一件成品已然归她,又不用她付钱,这显然是她赚了的。而她担心的只是,武器这玩意儿非同小可,不可外漏。
“林公子考虑的也是周全,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怕你以后被人利用,万一制造出了这些武器却拿去用来谋财啊叛国啊什么的,连累到你。”
林渊脸色变了变,立即又陪笑道:“齐姑娘说笑了,在下怎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
齐纤娅脸色一正,看着他,道:“私造兵器可是死罪。”
“齐姑娘忠告,林某自然慎重。”林渊向她作了一揖,脸上轻松了,“不过一切都会经过姑娘之眼,姑娘应该可以放心了。”
齐纤娅冲他摆了摆手,转头走出巷子,“你这样会让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的。我不想费这个心思。”
林渊看着她的背影,微叹了口气,便追上道:“既然姑娘还不能信得过我,在下也不强求。只是想,可否先暂将图纸留下,我应承姑娘绝对保密,并绝不私自制作。”
齐纤娅扭头看他,略有不解,“你这么费劲求我做什么,你可以将图纸复绘了去,盗版一样可以做出兵器。”
“齐姑娘,没有您的授导,就连鲁成也只能做一件副本,姑娘才是掌握此物核心之术之人啊。空有图纸来路不正,也得不出精髓,在下并不以防盗些残次物为傲。”
齐纤娅失笑,站定步子再细细看了看他,长得蛮漂亮可爱的,想不到也是头脑精密人品贵重之人,还真是品貌兼备。“林公子,失敬了。我道你品行兼优,就依你吧。”
林渊大喜,连忙道:“谢齐姑娘成全。那么,待齐姑娘有时间,可否偶尔去鲁成院所,加以授教。”
“等有空吧,我最近也有些烦事。不着急,这个我也不急着用。”
“齐姑娘有烦事吗?”林渊声音放低,语气有些若有所思。
“谁还没点烦心事。怎么了?”
林渊笑了笑,有些迟疑的道:“在下唐突,方才见姑娘在酒楼听琴时,神思……略忧。”
齐纤娅微怔,她有表现出来忧愁吗?她不是听的很入迷很享受吗?也许,最近她身边的人和事,有一些迷团不得解,她是自然而然的表露吧。
林渊见她又陷入凝思,心里也有些不安,“姑娘,在下是不是不该多问。”
齐纤娅蓦地回神,然后一笑,道:“没事,我不是那么小气的。得了,今天还是谢谢你,我出来许久了,得回府了,再会啊。”说罢,果断跟他拱手作别,转身,快步汇入人流。
林渊站在街旁,静静的看着她远去。不由得,心头也涌上疑团。那日,初见她与她的夫君,亲密无间的相伴而行,想来他们夫妻合睦,琵琶和谐。她脸上的笑容也是坦然灿烂。但是近来见她,眉间总有化不开的忧思,笑的时候,也似不畅快。而且这几次,也再无见过她夫君同行。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这种事而不高兴呢。
想到此,他暗叹了口气,他真是管起了闲事了。纵使她的家事有何不妥,也是他帮不了的事。他何需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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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眼见着,老祖宗的生辰就快到了。
司府里每个小主都煞心机的准备贺礼,司夫人也是每日盘算着如何宴请宾客,下人们也都慌忙着妆扮司府,弄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当然,也少不了齐纤娅的忙。她一趟一趟的朝米其林酒楼跑,不断的和蔡长生研究菜谱,一遍一遍的试烧菜,千叮万嘱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离老祖宗生辰还有两日,这家的大小姐回娘家了。也就是远嫁邺城的司亦芬。司夫人的嫡出大女儿,司亦芮的长姐。
齐纤娅还没见过这种大姑子,但是见司家人还算隆重的为她接风,再见她来时的阵仗,也知她嫁的夫家也是富贵之门。司夫人为她准备了东院的厢房。于是安顿下来后,齐纤娅也得不失礼节的,前去探望问候。
“司雪,你大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在梳妆的空当,她问同样在换衣的司雪。毕竟与人见面打交道,她得多少知道点底细,也好投其所好,不弄得尴尬狼狈。毕竟司家的人她也见多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不得不防。
不过却见司雪一脸的轻松,轻描淡写的道:“大姐为人亲和,待我如亲弟,你大可安心。”
“哦?是吗?”如果是这样,还真是难得。齐纤娅露出戏谑的表情,“如亲弟?怎么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司雪笑着嗔她,“你就是咬字眼儿。”
“我看在你嘴里,你母亲,你大姐,你二姐,都是好人!”齐纤娅一看到他这云淡天高的样儿就生气,被人害着也无动于衷的佯装无恙,就忍不住讽刺他,看他知不知道痛。
不料司雪面对她来,扶住她双肩,表情转为认真地看着她,说:“娅儿,我说真的,大姐真的对我好。”
齐纤娅不免疑惑了,司家还真的有漏网之鱼?有好人?再仔细看他的眼睛,竟然在那里面很意外的捕捉到一丝的喜悦之情。是真的开心的那种。“看来,你大姐回府你真的是欢喜的。”
司雪最后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发丝,然后拉起她的手,缓步朝外走,边道:“大姐出嫁的早,十五岁就出了府,对府内的许多内情事,并不知情。你一会儿见了她,一定要诚心相待,知书达理些,莫将她当成司亦芮邱娴儿一般对待。”
听着司雪这么仔细的叮嘱,齐纤娅也算是上了心了。走在他身边,也能感觉到他脚步的轻快愉悦,于是,自己的心也放宽了,如若真是如此,她倒是很乐意有个知理的好大姑子相处,总算不用将司府当成一个冰窖了。
两小夫妻,亲亲热热的朝东院走去。
路上,就这么巧,遇到了邱娴儿也前去探视。
从那次以后,邱娴儿在府内比以前更加谨慎古板,常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老实了。而且,齐纤娅也觉得她好像很久没怎么见过邱娴儿一样,突然在府中相遇,还有点新鲜。
“大嫂,怎么大姐进府时,你没有出去相迎吗?这会儿才去探望,不怕婆母怪你怠慢啊。”习惯,习惯哈,一看到她,就想挑衅几句。毕竟上次,她可被这娘们儿害惨了,没让她得到啥报应,还这么好端端的当着她的大少奶奶,老娘不服气。
邱娴儿拿眼角扫了一眼她和司雪相据的手,虽然并没表情,但眼睛里隐隐露出些鄙视和嘲笑。她看起来是十分不愿看到这两人的,一脸的不耐烦和躲避。“弟妹不是也一样,没去相迎么?”
“我怎么能与嫂子相比,你可是司府正统的嫡出大媳妇儿,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是你出席就够了。我一个庶出的,不算数的。”齐纤娅笑嘻嘻地,自嘲起来反倒觉得口头上占了上风。
邱娴儿冷哼一声,“大姐素来疼爱二弟,于情于理,二弟也不该落人与后。弟媳,咱们都是有事情急着去办的,你非得在这儿与我争执些无谓的事情么。”
“那什么是有谓的事情呢?”齐纤娅围着她走了半圈,打量,嘻笑着,“我反正没什么正事,就是比不得嫂子你,一天天盘算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末了自己也择的清了,嫂子的本事弟媳真是甘拜下风。”
“弟媳,你还是慎言为好。”邱娴儿冷峻的回了她一句,不愿再与她说话,抬头挺胸的先走了。
齐纤娅对着她的背影做鬼脸。
司雪拉了拉她,“你行了,酸她几句你就痛快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怎么给忘了。”
“我再不得罪也得罪了,不如大方的得罪。”齐纤娅不屑的瞥他一眼,“我不像你,阴险小人。”
司雪皱眉,“你又乱说。”
齐纤娅白了他一眼,背着双手悠悠达达的不理他的走了。
司雪在后面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越来越阴阳怪气了。看来上次在怡春院的事,是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这让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但愿她,有一天能释怀,不再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