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十的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可承靖州不吃她这一套,别说她只是跟荆一长得有几分相似,就是长得一模一样,她也不可能替代荆一在他心里的位置。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觉得无比的反感和恶心。
“州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承靖州拧眉,这个问题她问了无数遍,她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女孩正是上学的年纪不专心学习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却学着大人谈感情,不觉得可笑吗?感情是什么她懂吗?
如果说上过几次床就叫感情,那承安州谈过的感情可是不计其数!
“荆十,什么年纪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你应该清楚。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过来,以后你如果还想死,就去死吧,没人管你。”
说完,他站起身,任荆十如何歇斯底里地叫喊,他都没有再回头。
就在刚刚,他忽然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做错了,荆十用自杀来要挟他屡试不爽,以后她还会继续用这种方式,这不是救她,而是害她。
他想,这也不是荆一想要看到的。
离开医院后,承靖州独自开车去了半山墓地。
三个月前,他把带回来的荆一的衣服和鞋子葬在了她父母的墓地旁边,墓碑上没有刻字,是一座无名碑。
雪花在墓碑上覆盖了薄薄的一层,他用手指在墓碑上郑重地写下:我的挚爱荆一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