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于是,荆一乖巧地拉着被子裹住自己,盘腿坐在床上,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承靖州本来一脸严肃,见她这么听话,反倒是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上学的时候也这么听老师的话?”
“小学初中的时候特调皮,几乎每周老师都要把我爸妈叫到学校,高中时候好些。”
听她说上学时候的事,承靖州的眼前不由自主就浮现出她上学的样子,如果能早些年遇到她,那该多好。
这世上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小女孩一点点长成大人的模样更幸运的事?
他很遗憾,但今后她的成长都将会有他的参与,毕竟十九岁,还并不算真正的长大。
“承靖州,你呢?你上学的时候听话吗?”
“我没上过学。”
“怎么可能!虽说你看着比我大了不少,但你这个年代也很少有不上学的吧?何况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怎么可能不上学!”
一抹淡笑在承靖州的脸上滑过,其实没有上过学对他来说也有些遗憾,可从小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去学校对他和承安州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记得一直到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手头有点钱,才专门请了家庭老师上课。
至今,他都很羡慕那些在属于上学的年龄坐在学校教室里学习的学生。
“以前的生活比较苦,很长一段时间,我跟承安州都过着东躲西藏食不果腹的日子,怎么还有钱上学?也是后来才有了些钱,但早过了上学的年纪。”
年少的经历十分的凄惨和痛苦,他这些年已经很少再去回忆,也不想跟她讲太多,毕竟都过去了,现在的日子也好起来了,那些过往没必要再提起。
“以前很穷吗?”荆一问。
“比贫穷更可怕。”
那个地方常年战乱,地方武装专横暴虐,饥饿,疾病,杀戮,死亡,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岂是贫穷能够形容的?
荆一看他说起从前一脸的沉重,自己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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