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随着屋外刮过的风左右摇摆,忽明忽暗,却丝毫没有影响坐在桌前挥笔疾书的人。
“王爷,已经子时了”张管家往杯里加了些水,有些心疼的提醒王爷该休息了。“文墨好些了吗”像是漫不经心的问话,却透着担心的语气。
“这…这…好是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赖着不走就由着他。”知道他好了,左澈也总算松了口气,这么多年,别说是眼看着他在他面前晕过去,就是个感冒发热都不曾听闻,说他不担心,那是假的。但要他放下身段为着他因为纪柔累倒了去亲自照顾他,他也做不到。敢觊觎他的女人,不杀了他就已经当他是朋友了。
“这…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还…还…”张管家很是为难的看了看王爷越来越难看的脸。
“说”
“奴才等已经劝过了,可简少爷硬要搬去夜月阁的偏殿,说要帮夫人照看花圃什么的,还说,还说…”
“说”
“还说非得等到纪夫人回来,否则就不走了。”
“放肆!”手中的笔应声而断,吓得张管家立刻跪倒在地。“奴才,奴才,奴才已经,已经…”
“让他给我滚出去!”左澈的声音不重,却寒气逼人,令人畏惧。
“是是是,奴才这就请简少爷出去。”腿肚有些发软,张管家不敢得罪简文墨,更害怕王爷。
“你去给他准备间客房,里面的布置给我安排最好的。你去告诉他,要么给我老实的搬过去,要么就一辈子休想踏入左府一步!秦邵阳能将秦府布置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我左澈只是不屑,不是做不到!”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张管家知道王爷是真的生气了,也顾不上已经夜里子时,哆嗦着身子就立刻赶去夜月阁了。临了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只得又土头土脑的回了头。“王爷刚才一直在说简少爷的事,奴才差点忘了王妃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不知能否见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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