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煜城寻爱将军府 将军醋意妒情敌  蔷薇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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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语卧床已三日,依旧昏昏沉沉,高烧不退,左驰从医院叫了数名医生护士看护,也运来了不少救命的医用设备,但因前期的伤势本就没有好彻底,故这次也迟迟不见好转,命在旦夕。左驰每每在外忙碌过后便会匆忙回府探望终日昏睡的满心语,这日左驰刚到满心语的房间就听到沈副官在门外轻声叫自己,便转身出门询问,之后便立刻下楼来到大厅。

大厅内站着正在等候的宋家公子宋煜城,左驰心里明白宋煜城此次到来的目的,内心也着实的有些心虚,缓缓走到宋煜城跟前问道:“宋公子可是为了心语而来?”

宋煜城听到左驰对满心语的称谓与新婚那日不同,只唤了心语二字,心里便一紧,说道:“两月前将军承诺,待一切水落石出,便会成全煜城和心语,如今两月过去,却迟迟不见将军放人,在此期间,我多次来到贵府,却被频频挡在府外,如今又听闻心语受了枪伤,我已派车在外等候,希望将军能兑现承诺,让我接走心语!”

左驰思索片刻说道:“宋公子出身药材世家,多日来,左某多次想要找宋公子商议,以后我部队所有用药都可以从你宋家购买,宋公子也清楚,如今市场上,有些西药十分紧俏,管的嘛,也是严了些,但利润很可观,不知宋公子可有兴趣,只要宋公子愿意,以后只要是我左某人管辖的地盘,宋公子便是这药材市场的龙头。”

听左驰这样说,宋煜城心想着左将军果然是要反悔,便说道:“煜城不才,并无鸿鹄之志,终日也就只懂些文墨,可阅尽千书万卷,却唯独吟不得陆游的《钗头凤》。”宋煜城直视左驰,不卑不亢。

左驰毫不示弱,迎着宋煜城的目光说道,“巧了,左某人征战多年,熬到今时今日,怕的就是那一杯愁绪,几年离索,莫说几年,本将军一天也受不了!”

“将军,君子一言,这就要反悔?”宋煜城疾言厉色道。

左驰倒是一脸坦然道:“宋公子抬举,左某从未以君子自居!”

“左将军既然已经有了满心喜,又何必拽着心语不放”

“宋公子心里清楚,那日我抢了心喜,其实正应了宋公子的心意,不是吗?”

谈到此处宋煜城对左驰的蛮不讲理气愤到了极点,瞪着左驰硬生生问道:“将军,这是想不讲道理了?”

左驰忽然一脸沉静,说道:“宋公子,不是我不想兑现承诺,是我,做不到了!”

“我要见她!”宋煜城又说道。

“心语还未醒来,又衣不附体,实在无法与宋公子相见。”

“你说什么?衣不附体?”宋煜城忽然神情僵持,却正中了左驰下怀。

“她后背有伤,怕碰到她的伤口,不便穿衣服,每次也都是我亲自为她换药,生怕别人没轻重,会弄疼她!”

听到此处,宋煜城似是没心在与左驰行口舌之战,无奈愤愤离开。

见宋煜城一语不发,无奈离开,左驰觉得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心里甚是得意。或许食物抢着吃更能激起食欲,也更有味道,先前那种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感觉却因宋煜城的到来,反而似乎在左驰心中坐实了。只是这样一来左驰对满心喜一心的内疚,想着自己竟终究不过凡夫俗子,难道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长久以来心喜可是像是信仰一般存在于他的心中。

左驰的房间内,满心喜若有所思的独自站在窗前,郁郁寡欢。左驰缓缓走到身后,轻柔的抱住了她。满心喜见状转身含泪望着左驰,一脸委屈问道:“为你挡枪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左驰笑了笑说道:“傻瓜,如果你真的替我挡了枪,如果现如今躺在那里的人是你,你可知道,我现在一定活不下去了!”

满心语听到左驰这样讲,眼泪止不住的落,与左驰紧紧相拥,哽咽说道:“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以为你喜欢她了,每日看你这么紧张她,我就后悔自己当时的懦弱,后悔没能为你挡掉那颗子弹!”

左驰松开满心喜,双手抹去满心喜的眼泪,轻柔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是我用尽生命都要保护的人,以后无论有任何危险,你记住,你都不可以挡在我的面前,你一定要记住!”

确定了左驰依旧宠爱自己后,满心喜又恢复了以往的任性霸道,拽着左驰的衣襟,骄纵道:“那你答应我,你一定不能喜欢她,你不知道,当年我母亲生我难产,可我爹却在陪着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我娘一直以泪洗面,如果不是老天开眼,让那个野女人早早地死了,我娘一定会郁郁而终的。”

“她的母亲在你们满家是不是一直没有名分啊?”左驰抬手握着自己衣襟上的那双小手,蹙眉问道。

“那当然,我娘才是我爹明媒正娶的,当年满心语的娘明知我爹是有妇之夫,却还勾引我爹,并且不知羞耻的在外面生下了她,你想,有那样不懂礼义廉耻的血统,她满心语也一定放荡不堪,可是你们男人就是肤浅,就是喜欢她那股子骚样儿。”满心喜愤愤说着。

“所以她在你们满家一直都不太好过?”左驰望着满心喜问道。

满心喜嗤之以鼻,浅笑道:“其实不止满家,江城很多人也都知道,我爹的风流韵事当年可是人尽皆知,流言蜚语自然不少,谁能喜欢来路不干不净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我爹都担心她会嫁不出去呢,不过她满心语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成天跟我爹耍脾气,我爹就只顾忍着,有时我都觉得我爹偏心眼,给她取名满心语,给我却起名满心喜,听着傻里傻气的!”

左驰笑道:“不会啊,多喜庆,我就喜欢你这名字,就是希望你天天都能满心欢喜,满心语”左驰顿了顿,说道:“这名字不吉利,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才会堆得满满一心。”

满心喜一脸吃惊看着思绪游离的左驰,说道:“满心语小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一直以来,我不喜欢我的名字,她也不喜欢她的名字。”

“哦?”左驰回神看着满心喜,想起了此次谈话的目的,转而笑道:“下月就是你生日,想要什么,想怎么过,告诉我,都依你!”

满心喜一听忍不住笑了笑,一脸娇羞的说道:“亏你还记得,还以为你忘了呢!”

左驰一把将满心喜揽到怀里,问道:“我若忘了如何?”

满心喜一把将左驰推开,故作生气,嘟着嘴说道:“那你就再也别上我的床!”说罢转身便走。

左驰疾步追过去,抱起满心喜便扔在那软腾腾的床上,一个俯身压在了满心喜的身上,一脸邪魅说道:“娘子的意思,我没忘的话,就可以上喽?”说着便慢条斯理的吻了起来。

夜深人静,蝉鸣蛙叫,此起彼伏,左驰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满心喜,起身穿上白色轻薄睡袍,轻轻走出房间。来到满心语的房间外,透过半掩的房门,静静望着奄奄一息的满心语,想起自婚礼那天起两人为数不多的画面,想来,才发现,其实每一次的见面,满心语都会让自己的情绪极为波动,无论是愤怒,是莫名其妙的心动,还是后来的感动,终究满心语将那曼妙身影硬生生的烙在左驰的脑子中。这几天,左驰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多见她一面,见到的时候,又会不由自主的揣测满心语为什么不顾性命的救自己,每每作这种揣测,紧接着就又会想起自己曾经对她不留余地的羞辱。这几天,每每医生对他说,满心语之所以迟迟不见好转就是因为先前旧伤未愈,他都会觉得耳朵发烫,感到浑身不自在,虽然表面不漏声色,但他怕极了医生这样讲,就像他怕满心语真的就这样死去。

日月数经交替,满心语虽是几次徘徊阎罗殿,如今倒是渐渐恢复了,满心语回想受伤当日左驰焦急的样子,觉得这些许的好感可是用命换来的,万不可浪费了,可是,想着左驰或许是因为顾忌满心喜的感受,使得自己与左驰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是停滞不前,满心语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知道满心喜到底对左驰用了什么御夫之术,居然让脾气暴戾的左驰服服帖帖,瞻前顾后。想着每次左驰来看她,明明眼中似有柔情暧昧,可又总是匆匆了事,自己刚醒的时候倒还嘘寒问暖几句,可到了后来却偷偷在房门外驻足片刻,满心语心想着,他左驰若对自己毫无心意的话,也不会每天过来看这一眼,可若是有心意的话,那若近若离的逃离又该怎么破解?

随着伤势的好转,医院的那些设备和医生护士就渐渐撤离了,只有主治医生还会天天来帮满心语调理检查身体,满心语十分积极配合,并且多吃多睡,她担心自己若总是这样病殃殃的,什么都不做的话,估计久而久之,左驰连在那门外站都不站了。

几日后,满心语觉得自己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便下床梳洗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前的,却忽的想起了自己那所谓的新婚之日,那时的自己居然还幻想过与左驰安心度过一生,不料如今自己身心皆是千疮百孔。正感慨着,房门忽然开了,透过镜子满心语见满心喜走了进来,这是满心喜第一次来这屋子,满心语知道接下来绝没有好事。

满心语自顾自的依旧画着眉,满心喜缓缓走到满心语身后冷笑道:“姐姐还是那臭脾气,经过了这么多事也改不了!”

满心语面不改色,擦着胭脂说:“有什么事,说!”

“最近听说你伤势见好,这将军府已经没你的地儿了,今天你就搬走吧!”

满心语停住手,放下胭脂盒,望着镜子中的满心喜问道:“搬走?搬哪去?搬回你我共同的娘家?我是将军娶来的,婚姻关系还没结束,我怎么走?”

“将军娶你是因为把你错当了我,你还不知道吧,将军已将答应成全你和宋煜城了,本想着早早把你送出去,谁知道你能一次接着一次的受伤,把这将军府当成养伤的医院了,所以才耽搁了”

“什么,宋煜城?”满心语深感意外。

“是啊,宋煜城不是早就看上你了吗,所以当初提亲时点名要娶你,以前我还挺生气,不过现在我的男人比他强多了,谁还稀罕他?”满心喜一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满心喜,我不会自己走出这将军府的,你以为以前在家没能把我轰出去,现在你就能把我轰出去了?”满心语心里算着再拖一些时间,将军就该回来吃午饭了,现在也只能将赌注压在这左驰的身上。

满心喜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行,你真行,你怎么就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说着满心喜转身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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