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怒,“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月琛冷笑一声,起身跪地道,“父皇,月琛虽这几日才出府,却也听得众人皆言,龙国师带云飞皇子所去之地,皆是丰都最是热闹的风月之地,想是这云飞皇子乐不思蜀,今日又喝了小酒,这才色上心头,意欲不轨于父皇的爱妃!”
月泽转头看着有些惊慌的龙焯,沉声问道:“在天,此言属实?”
龙焯赶忙走至殿堂中央,俯身行礼,“启禀皇上,大皇子所言属实,可是……”
云飞见状赶忙打断,指着龙焯怒声道:“好你个龙焯,竟是打的这个算盘,不怪你专挑那些烟花之地,原来竟是想陷害我!”
又想起自己喝的酒,云飞继续道:“皇上,云飞平日里酒量鲜少有人比得过,今日不过喝了三杯便醉了,云飞怀疑,是这国师大人在里面下了药!”
凤无菱撇嘴,这会儿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等会轮到她上场了,该怎么表现呢?好兴奋!
月泽挥了挥手,总管赵英立刻会意,亲自去寻了太医。
不过一刻钟,便有了结果,“启禀皇上,这酒确实有问题,正是放了会使人兴奋的长兴草。”
云飞得意一笑,“果然如此!皇上,方才我入座之时,发现一婢女正立于我桌前,现在看来,怕是那会子便已投了毒!”
月泽一挑眉,“哦?那你可看清那婢女容貌?”
“那是自然。”云飞手一伸,指向右侧,“就是她!”
正是凤无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