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随便看看。”雪珞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殊不知就在洛圣颜拉她上来的那一瞬间，一双苍白的手又缓缓退回了水下。

“水下，可不是随便就能看的。”一直在船头专心摇橹的船夫忽然出声道，用他沙哑的嗓音说道：“命就没了哟。”

雪珞蹙起两道好看的眉毛，有些不满的撅起小嘴，她不过就是见水下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有这么严重吗？

大概见雪珞不理解，洛圣颜就解释道：“这条河应该就是天河。”

雪珞挠了挠头，贴近洛圣颜的身边小声问：“天河？是那个船夫歌声里唱的吗？什么无根的水？”

“是的。”洛圣颜点点头，虽然他十年前并没走到这里，但是他早就听说幻境里有一条河名唤天河，是由无根之水汇聚而成，想必就是这条河了。

“可是这条河怎么了？”雪珞还是不懂，一条普通的河而已，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吗？

“你知道什么叫无根水吗？”

雪珞挠了挠头：“不就是未落地的雨水吗？”

洛圣颜却摇了摇头：“不，这里的水并不是普通的雨水。”

雪珞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追问道：“那是什么呀？”

“是……”洛圣颜一指浑浊的河水，轻声说道：“亡魂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