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琰笑着道:“阿衍姑娘说的客气话儿,奴才侍奉主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哪用得着上门致谢,你这样是在折杀两位老先生啊!”
阿衍笑:“那不一样的,筠琰,两位老先生又往浑天洞去了?帝君还未出关吗?”
筠琰忧『色』浮动,颔首道:“正是,帝君闭关将近十个月了,这可是近年来闭关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阿衍见状,奇道:“你们不是说帝君在浑天洞内也可以如常处理政事吗?既如是,他在里面待多久都不碍事啊!”
筠琰抿抿嘴角,道:“可......这样太委屈阿衍姑娘了,帝君大婚次日不辞而别,我们心里......已为阿衍姑娘委屈着,好不容易你归来了,帝君却遁在浑天洞内迟迟不出,再这样下去.....您又要生气了。”
阿衍哑然失笑,道:“这又什么好委屈的呢,我早已和你家帝君说好了,我俩不是真夫妻,你们当我我客人便可,至于帝君何时出洞,这是他的自由,我都不紧张不着急,你们何必跳脚?”
八个侍女大惊失『色』,筠琰掩住嘴巴哭道:“奴婢又说错话了,阿衍姑娘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和帝君缔结的是天婚,怎能不是真夫妻......帝君冷淡姑娘是不太妥当,我们看着心里也觉得堵,可......可......”
筠琰还没说完,智者的呵斥声已隔着三重花径传来:“大胆奴才,竟敢腹诽帝后的感情,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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