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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和我约在公共洽谈室，这样的场合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阴着脸直接问道，“杜若，昨天是你把保安调上去的？”

我点点头，沉着应道，“对，是我。”

“你到底是哪边的？”初春压低了声音，狠狠地搅动着咖啡勺。

我不慌不忙地呷了口咖啡，然后重重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初经理，试想一下，CEO在办公室受到威胁，我作为助理，袖手旁观，无动于衷，那么现在怕是已经被赶出来了。

另外，沈公子带着一群保镖进入CN大厦，畅通无阻，我们公司作为全球智能系统开发的佼佼者，自身的安保措施却如此之差，这么丢脸的事万一传出去，造成的负面影响一定不小，如果总部怪罪下来，加强彻查，那初经理您也会被牵连的吧？”

我特意用了“牵连”两个字，故意绕开了她昨天对保安部的授意，假装不知。

初春的脸刷地变了色，之后又立即露出看上去善良无比的笑容，她的变脸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

“杜若，看来你最近有不少长进。”

我微微一笑，“全依仗您的调教。”

“对你，我还是很放心的，今后有什么情况，随时找我，不必拘泥于时间。”初春又变得和蔼可亲。

我不知道初春是否了解昨天沈君泽与司景澜交流后的结果，所以不敢轻易说什么，只得旁敲侧击。

我皱着眉，说道：“Steven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让他知道我做这个助理是为了监视他，还不知会怎么对付我呢，我整天担惊受怕的，能不能跟季总说说，麻烦他快一点？”

初春皮笑肉不笑，“那就看你的信息是否有速度喽！”

我抿了口咖啡，为难地说：“关键是我摸不到头绪，平时也没有什么侧重，比如他经常和人通电话，我听了半天，也抓不住重点。”

初春想了想，“如果遇到和沈氏有关的信息，尤其是关于合同和元器件的事，要重点留意一下。”

“好的。”我假意点头记下，“还有别的方面吗？”

初春沉吟了片刻，“如果可以搞到他和总部，尤其是和Eric之间的往来邮件，那就更好了。”

我当然懂得适可而止，也没再多问，匆匆回到了二十九层。

恰好CEO办公室的门开着，司景澜看到我后，冲我勾了勾手。

“和预想的一样，他们主要是为了沈氏的事。”我把从初春处了解到的情况说与了司景澜。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这是英国时下最风靡的蘑菇咖啡，很多女孩都很喜欢，你尝尝。”

“突然间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适应。”我眨了眨眼，看着他。

他神秘而优雅地一笑，“我们的关系不同了嘛！”

“啊？”我

吓了一跳，“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拿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上写了个英文单词——Ally（盟友）。

原来待遇相差这么大！

我回到助理室之后，冲了一包，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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