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半天,
没听见任何声音。
难道他走了?
我想掀开被子看看,但是他这人一向诡计多端,万一没走,一定会看我的笑话,于是我忍着没动。
忽然,我感觉腰间一凉,几根光滑的手指反复地划来划去,力道不轻不重,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料,我的身体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要知道,那可是我最敏感的地带,只要稍稍一撩拨,便酥痒难耐。
我本想忍住,可实在控制不了,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脸也憋得通红。
不得不说,他找得真准,这就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
我实在耐不住,猛地掀开被子,“你欺负人!”
已经换上了休闲装的他,英气逼人地站在我的床前,“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我像个仆人一样,任劳任怨地把晚餐做好,还亲自上楼来请你用餐,你却耍大牌,不肯理我,要不是遇到我这种脾气好的,非暴揍你一顿不可!”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一句,你说十句,这也算脾气好?分明是损我有瘾!”
“再不吃就冷了,或者你是希望我抱你?”你对我伸出手臂。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坐在床沿上没动,“我没有那种不良癖好。”
他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手机,递给我,“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很严重的话,给陆皓城打个电话说清楚吧!”
我把脸扭到一边。
“那么我来打?”说着,他已经开始在通讯录里调取陆皓城的号码。
我一把抢过手机,“算啦,这种事越描越黑,专门打个电话解释,傻到家了!”
司景澜满意地放下手机,“也对,你和陆皓城又不是那种关系,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一边下楼梯一边说,“话不能这么说,皓城哥就和我的亲哥哥差不多,他不会允许我随便和哪个男人在一起的。”
“什么?”身边的司景澜一听炸了,“我是随便的男人?”
我回头冲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没错!”随后转身快速跑下楼梯,来到餐厅。
桌子上摆的菜几乎和上回一模一样,牛排香气四溢,果蔬沙拉鲜嫩诱人。
我眨了眨眼,“这是打算穿越回那晚?怎么全一样!”
“我只会做这个。”司景澜从酒柜里取出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今天开戒?”我接过杯子。
“刚才不是看你在生气吗?其实哄好一个酒鬼并不难。”司景澜举起杯子,碰了碰我手里的那只,清脆的声音绕梁不绝。
道歉也说得这么欠抽,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什么架构。
酒汁依然甘甜醇美,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不担心我喝醉了骚扰你?”
司景澜挑了挑眉,“我对你已经有免疫力了。”
咳咳,真会聊天儿。
司景澜切好牛排,放到我面前,“多吃点,体重增加十斤,就允许你回去
。”
“十斤?”我一咧嘴,“那我还叫什么杜若啊,直接改名叫杜肥肥算了!”
“这名不错!”他又举起酒杯。
对饮几杯之后,氛围已经变得轻松融洽。
我解决一块牛排之后,抬头看到司景澜已经放下刀叉,双臂环绕胸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以为是自己脸上粘了什么,不自信地拿起餐巾纸,擦了几下,什么都没有。
只听他问道,“可以对我说说你的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