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很固执,我也没有信心再劝她,只听她又问,“听说那只臭田鸡也住在碧云天,你把他的门牌号告诉我!”
“你要做什么?”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是报仇啦!”于曼直言不讳,“现在就看你够不够朋友了。”
“曼曼,我不准你对田奇胡来,他是为你好。”
“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就算你不告诉我,我照样可以找到他,不过你告诉司景澜,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会给那只臭田鸡留条狗命的!”
说完,她“吧嗒”一声挂了电话。
田鸡,狗命?还是作家呢,驴唇不对马嘴。
我刚放下手机,不料司景澜双臂一收,我结结实实地跌入他的怀中。
“告诉我答案!”他没头没脑地说。
“什么答案?”我以为他在说梦话。
“你朋友刚才问的那个问题,睡我什么感觉?”他贴过来说。
我感觉自己的耳根像被炙烤过一样,烫得厉害,“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朋友嗓门那么高,要不是关着门,刘婶在一楼也听得到。”
“我不和你争辩,你总是有理。”我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
可却发现他箍得越来越紧,身体某个部位已经核枪实弹地抵上我。
“喂,你怎么又……我说你这个总裁是怎么当的?一天到晚动不动就想着坏事!”我欲哭无泪,大声痛斥他。
“这能怨我吗?谁让你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男人早上最敏感,你是真的没常识,还是故意的?”
他还挺委屈,并且理直气壮!
“昨晚我已经很累了,总得让我恢复一下吧?”我见硬来不行,只得可怜巴巴地扯着他的胳膊央求。
“对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支起身子,“本来说好昨晚试新姿势的,可当时太急,忘了,现在补上!”
我连忙用手抵住他,“你记错了,昨晚的姿势是新的。”
他肯定地说,“以前用过,在星云山小竹屋里的竹榻上,当时你还说……”
天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些?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脸皮的厚度绝对不亚于他的财富。
我实在听不下去
了,只得放弃抵抗,乖乖臣服,用双手捂住红薯一样的双颊,“总裁大人,小的记性不好,弄错了,就按您说的,一定补上!可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不想做一个白痴CEO,可不可以暂缓啊?”
“可以,你别乱动,我们再睡一会儿。”
谢天谢地,他还算有良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