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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恶补高尔夫球技巧,我一直在不停地挥球杆,手腕酸软无力。
“杜总,这不是一两天能够练成的,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一旁的柯维递过了毛巾。
“既然来了,就要尽快练好,怎么说也要和司景澜打个平手吧!”我擦了擦头上的汗。
“您的志向够远大的。”一旁替我拿球杆的柯维咧了咧嘴。
“你说什么?”我接过球杆,准备再打。
柯维吐了吐舌头,“没什么。”
我刚一转身,柯维叫住了我,“杜总,您的电话!”
我接过手机一看,沈君泽打来的,难道是白雪琳有了消息?
沈君泽开口便说,“我得到消息,雪琳在新加坡。”
我心里不由一抖,白雪琳在新加坡?恰好司景澜也刚刚到那里,巧合?
“噢。”我压着情绪,淡淡地回应道。
“杜小姐对此没有任何感想?”沈君泽问。
我闭上眼睛,平复着心里的波动,“今天我们没有联系过。”
“我看他是没空跟你联系吧?”沈君泽显然对我的态度很失望。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有很多事情要忙,该不会整天抱着手机跟我泡电话粥吧?”
“真没想到,杜小姐的气度这么大。”沈君泽继续对我冷嘲热讽。
“那依沈总的意思呢?”我沉住气,问道。
“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我决定立即动身赶往新加坡,不知杜小姐是否同行?”
我不知道沈君泽为什么会有如此准确的直觉,大概是他太在乎白雪琳了。
那么我不在乎司景澜吗?不,我在乎,同时我选择相信。
在伦敦时,司景澜当着我的面已经和白雪琳说得清清楚楚。
就算两个人恰好都在新加坡,就算不是巧合,我也愿意相信,那应该是白雪琳的一厢情愿。
想到这里,我对沈君泽说,“沈总,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你会后悔的!”沈君泽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不知呆愣了多久,听柯维在问我,“杜总,球还继续打吗?”
“打!”我稳了稳心神,扬起球杆,上了果岭。
两个小时后,我终于累得精疲力尽,就地倒在了球场。
柯维飞快地跑过来,“杜总!您怎么了?”
我向他摆摆手,笑着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此时,夜场的灯已经亮起,头顶广袤的夜空中也隐约闪着微弱的星光,身旁连绵起伏的绿草地,也渐渐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韵中。
忽然,我好像听听司景澜的声音。
手机铃声恰好在这时响起,不会这样心有灵犀吧?
然而,屏幕上清晰地跳跃着白雪琳三个字,让我瞬间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杜若,知道我在哪里吗?”话筒里传来白雪琳的声音。
我
清了清嗓子,问道,“白小姐不在伦敦好好养伤,怎么跑到新加坡去了?”
白雪琳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知道她的位置,即便她的电话已经隐去了所在地。
“既然你知道了,也省得我再费口舌,我想和你打个赌,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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