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问不知道，一问……

空气里竟沉默了十秒。

三人大眼瞪小眼。虽然除了大山的眼睛，其他俩人的眼睛都在黑纱下看不见，但就这么尴尬的对视着。

十五秒……

二十秒……

“好好好！钱我出好不好！擦！早知道你们也没钱我就不说了，还以为能宰一顿呢，他奶奶的……”万封候骂骂咧咧地在黑袍里摸索了一会，最后掏出几张钱来，递给梁安。

梁安笑得一脸尴尬地接过钱。

其实他真没带钱。而至于为什么沉默了这么久，是因为体内的涨满感已经开始时不时冲击一下他脑子，有时能坚持不昏迷过去就已经是强忍着了。

不过借着下山这段路，也可以通过重甲的训练融合掉一些让他涨得难受的灵气。

……

山下。

此时是三更半夜，梁安和大山寻思街边应该有摆夜宵摊的，随便买点填填肚子就行。所以只带了很少的钱，其余的还给了万封候。

“这还有超市？买点其他点东西吧！好不容易坑一回那吝啬鬼，超支了先赊账，回头让那吝啬鬼结账！”走出山下的森林到达街道后，大山忽然一脸兴奋。

他两眼发光地盯着一旁的超市。

“喂！”

梁安想喊住大山，但大山已经兴冲冲地跑过去推开超市门了。

梁安一看这超市就不正常这又不是24小时便利店，哪有大半夜还开张的超市？

而且……在他印象中，这里早被拆迁了……

与此同时，楚夫的声音在梁安脑海里响起――

“咦？群体幻象？”

“什么？”梁安有点懵。

“这种很少见，十年几十年也有可能不见一次。群体幻象说来很简单。就是一群执念极深的鬼魂为了同一件事，而制造的幻象。而这种目的大多都是复仇。你看看你周围。他们要进去了，”

梁安扫视四周，有意观察下，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周围三三两两个行人不约而同的，在昏黄的灯光下往超市方向行去。这几个人从少到老的年纪都有。

这一幕若是放在白天，无比寻常。可是放在此时……

“他们是……”梁安问。

“这应该就是那群制造群体幻象的鬼魂们要复仇的目标。他们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会步入这间超市……”

“鬼魂还有这种能力？”梁安一惊。

“不。这不单单需要极深的执念，还需要什么东西来支撑他们制造这种幻象。里面可能……有一件灵器。”

“灵器？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古迹里的宝物。说来话长，总之就是非比寻常的物品就是了。”

“嗯。”梁安说，“老师那我进去了？”

“嗯去吧。”

楚夫似乎也知道阻止不了梁安要找大山的心，加上鬼魂们的目标也不是他，没什么危险，此时梁安身体里的天地灵气也融合了一半了，说不定还可以吸收一下那些鬼魂们的执念消散后的天地灵气，梁安的活命时间就等于实力的多少，便同意了。

梁安走过去，也推开超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