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疼痛持续的时间只有几秒钟。不是完全消失,而是退潮一样,缓慢减退,最后达到乔禾能咬牙挺住的程度,乔禾这才有力气坐起来。
白天小黑狗抢走第一块桃子,吃完回来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犯错误的觉悟,还得意地摇头尾巴晃。
这时候的大黑和小黑狗有点像。乔禾的痛苦,可以说都是它间接造成的,乔禾从大黑稳重的姿态里,能看出的,只有无辜的自白。
乔禾目光巡视一圈。这里除了大黑,再不见一星一点煞气,所以这时候的大黑才变得安静稳重。
“大黑,你把它吃了?”
明明知道大黑不会说话,乔禾还是咬牙切齿地问出来。刚刚那天塌地陷一般的痛苦,之所以超出乔禾承受极限,就是因为与乔禾之前受到的冲击并不相同。
之前乔禾虽然身体内部也不舒服,更多的还是冲击力,看飞出去距离远近,就能判断衡量冲击的强弱。
这次的冲击像是炸弹,一下子就让乔禾的承受能力粉碎,而且冲击在身体内经久不息,如果还想不到大黑的作为,乔禾真要检点一下智商了。
大黑是乔禾身体的一部分,如今看来,更像是乔禾的影子,痛苦袭来的那么均匀,不存在一点偏颇。
“大黑?”
乔禾没听到大黑答复,这时候又开始发作,他想到一个绝对称得上灾难的问题。
大黑把凶煞吃了,就像在乌莽山里采药那样。大黑是没有消化能力的,灵芝被它吃下去,吐出来的灵芝毫发无损。凶煞被大黑吞下去,等到吐出来的时候,不还是凶煞嘛?难道就让大黑一直吞着凶煞,万一哪天一不留神跑出来怎么处理?
还有更糟糕的。大黑可不能一直在外面,乔禾还不放心呢!如今大黑不再是单纯的乔禾能接受的煞气,他的左手还能接纳嘛?
想法就是心思,大黑的身体变矮,乔禾感受到的痛苦突然有加剧迹象,是在大黑消失的时候。
乔禾松了口气,同时眉毛已经打结。他不知道会带给他什么,身体里还没容纳过凶煞呢,带一个“凶”字,就不像好煞气。
如果不是地主周扒皮躲在鸡笼子里装神弄鬼,听到鸡叫,那就是离天亮不远了。还是乔禾出现幻觉,凶煞进去他左手之后,眼前也跟着亮了一些,这现象不仅左眼能看到,右眼也看到一样的结果。
“衰马,你去晨练了,每天摘菜还达不到你锻炼的目标?要不明天你自己来摘菜,我也在家里睡一回懒觉?”
“懒得理你,今天我先摘黄瓜和西红柿,摘多少?”
“有三五百斤就行,你看着办,衰马,不对,你这是跟谁打架啦,衣服上咋这么多泥?”
“没工夫跟你闲扯,我去干活!”
家里啥情况乔禾没顾上问,飞狗咋就相信乔禾不会失踪,来摘菜的只有他一个人。
发觉眼前变亮没多久,天边就出现鱼肚白,再回家换衣服已没必要,乔禾直接来到菜地。
那么急切乔禾可不是想干活,他惦记的是菜地里能生吃的黄瓜、西红柿。早就口干舌燥,话都懒得多说。他是进了菜地,又没急着装菜,一手黄瓜,一手西红柿吃的跟难民一样。
两根黄瓜,四五个西红柿下肚,这下舒服了,还打了个饱嗝。
难道是因为肚子饿,所以才会感受到那些痛苦?
乔禾认为有道理。毕竟他睡眠时间比别人短,饿的自然也快,夜里他逃跑和追凶煞的时候,可是很消耗体力的,不然怎么黄瓜和西红柿下肚,之前隐隐的内在的,也说不出具体部位的痛就彻底消失了呢?
接上乔成,一直送他到公司,乔禾才去送菜。子弹牛要菜如果不急,乔禾都会把子弹牛放到最后,正好在他哪儿混一顿饭,然后回乔家村。
还没开到子弹牛小饭店门口,先听到饭店里传出很热闹的声音。没到饭点儿,以前可没这么热闹过。
乔禾搬着菜还没走进去,里面有两个人正往外退,乔禾不躲,就会把他连菜一起一起撞翻。躲过一难,抬头正看到气势汹汹的子弹牛和乔成。
“让让,撞坏我的菜,你们可得赔钱。”
那两个人还想往饭店里冲,乔禾还能看不出该帮谁?当仁不让地带着一包菜冲过去,直接从后面把那两个人推开。
“挤什么挤,今天关门,不要菜,快走,不然一会儿连你一起收拾?”
“呦,换老板啦,你说不要菜,那你把昨天的菜钱给我结了我就走,也就几千块钱,我忙着呢,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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