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超绝”，一个“超凡”，即便是没有直面感受过，但也大致上能够猜到。

但超绝的医术，也无法救治凌翩然的脸，哪怕是天生畸形，在医术超绝的人手里，也能恢复如常，而也由此说明，凌翩然的脸有多棘手。

凌欢虽然没有仔细看过，但以她目前的判断来看，很难。

从表面轮廓，五官来看，不像是中毒，中毒不可能改变轮廓。一个人的左脸和右脸虽然不对称，但却只是细微的差别，不会像凌翩然这样差得太大。

半边瓜子脸，和半边方脸还有一些凸起的骨骼，这能是同一个人的脸？

若不是都长在凌翩然的头上，估计听到这话的人，都没人会相信。

不是中毒，会不会是蛊？

只是蛊不在凌欢所擅长的范围内，所以不敢确定，唯一确定的则是，想要让凌翩然的脸变正常，比解了凌扬身体里的毒还要难上许多。

所以，同样治不好凌翩然的夜昙，医术到底是比凌欢高，还是跟她差不多，这个确实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即便是未知数，凌欢也打算找到了凌扬之后，让他瞧上一瞧，有一丝希望，她也不会放过。

凌欢点点头，“好，那就夜昙和白玉兰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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