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一贯沉稳的夜昙如此激动，“这怎么回事？”

夜昙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最开始我曾想过这半张脸会不会不是大师姐的，但这想法实在太天方夜谭，所以被我否决了。”

虽然左右脸不对称，脸型，轮廓，乃至左边脑袋和右边脑袋大小都不一致，但他却从未觉得，这是两个头。

毕竟，这左右两边，十分契合，完全找不到一丝链接的缝隙。更何况，没了半个头，就跟没了半边心脏似的，那人还怎么活？

修炼者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砍掉半边头，还有气息的。

但今时今日，凌欢的一席话，彻底推翻了他的想法。

这明显畸形坑洼，皮肤看起来就跟那百岁老者差不多的皮肤，『摸』上去竟然会和那婴儿的皮肤一样娇嫩。甚至『摸』到头发及头皮，也和成年人不同，完全就是婴儿的手感。

也幸亏夜昙曾给自己的侄儿做过洗三礼，『摸』过脸，『摸』过头，那娇嫩的手感，至今为止还很清晰。

所以，别看这头，这脸十分畸形，还长得跟个成年人似的，但却实实在在是个婴儿。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头和脸根本没有生长，没有生长发育，要么是用了什么秘法让其停在某个时期，一直无法改变。亦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死物！

可长在凌翩然的脖子上，和另一半边脸契合，怎会是死物呢？夜昙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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