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与她无关,后者她才是行家。举着那血手朝自己丑笑也不照照镜子。
不过乌嫣有点意外重新看待那小拇指戴着红宝石的人,第一视觉觉得对方德行挺不男人,但就凭这被人抠肉还略带微笑的忍耐,身虚骨子里倒是个汉子。男人眼神一直阴冷,表情没有被虐后的欢愉,那就表示在这类欢愉游戏中,他不是享受压迫揉虐后快感的那一款。
而鞭打他的素衣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人是他抽的麻木是因为习以为常,哦也是,他们干的多,自然看的多。
“嗯?”牢笼中的少女即将苏醒,溢出鼻孔的咿呀声在沉静的地窖此刻格外引人瞩目。
掌心凝聚的气对着早就瞄准的死侍心口。纵身、转弯、上前、弯腰、旋转一百八,后退一米二。
乌嫣出手了,没表情,没预告,没征兆,只讲速度。
沈镜月眼跟不上脑,侧头瞠目,就看那血和拍熟透的西瓜似的咚——一掌震碎死侍的心窝窝。她深呼吸,好在剩余十位死侍倒地就没再涌进新的手下帮忙。
“你!胆敢——”李他爹看呆了,死死掐着吱尔的脖子挡在自己面前。
搓掉双手血,乌嫣垂着眼角睇看:“嗯哼,就你这一把年纪太激动容易猝死,杀人难道让我写申请?”
“莫狂。”李他爹嘴上不屑,手里却将面前的吱尔挡得更加严实。
“瞧你这老不死说的,小人哪有狂的资本,旁边这位挥鞭子的路人请让一让,可以破鸟笼了。”乌嫣弯曲手腕挥挥,示意守着牢笼边的持刑站远点误伤怪不得她,她可真善良。
破鸟笼,这地方还有谁能破?除了对柒煞下命令的乌嫣,其余喘气的人听的都一头雾水。
吾主话音刚落,宓嫙额头的玉质戒指朝着牢笼铁柱撞了一圈,铁柱似切开的豆腐麻溜一分为二,半截牢笼轰隆倒地。
之前那发光的戒指?沈镜月倒也不多话立刻上前抱走宓嫙。
躲开戒指的逼近,瞧着牢笼整齐的切口持刑卷着六圈皮鞭后退两步,心中诧异那是肯定的,但还是摆着那张谁死都行的脸。
“杀了她,快杀了她!”李他爹啰嗦着手指愤然推开碍事的吱尔。指着那会飞的戒指,那巨型鸟笼可是最硬的玄铁铸造,玉质戒指似乎闪过一瞬荧绿,他七十八载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会飞荧光东西的记录,但不是戒指。可一下他又想不起出处,李他爹只知道东西很厉害,他来不及表达惊愕转身不怕闪了老腰疯狂拍着床榻上的暗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们,夺下那枚戒指,那是最好的希望。
李他爹突然的疯狂,乌嫣瞧见其对自己戒指的贪婪。认识?还真有眼力见。
柒煞飞在空中还是戒指的形态,小小的戒指划破那繁琐的大门由于乌嫣没下令变成木剑的形态,刚破开的锁柒煞没等到小孩和九门副督离开,地底冒出的铁栏顷刻盖住大门缝。这次是手腕粗的铁栏破能继续破开,可柒煞感受到从地底冒出的可不止这一面铁栏,它立刻飞向又被人包围的吾主。
瞧着四周再次出现的危险,一记轻轻的手刀乌嫣将即将眯开眼的宓嫙外力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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