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你自由。”宋子牧从裤袋里掏出早已备好的契约书，当着她的面举起。“你看这是我们两人的契约书。”

唐祝雅下意识地想要手去接，宋子牧却有意地把手抬高。

“不是要给我吗？你反悔了？”

“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切来的突然又不可思议，唐祝雅用手抹干泪痕，跟着问：“什么条件？”

“听我话，跟着我。”

“我现在不就跟着你的吗？”简直废话。

宋子牧摇头，认真道：“我是说，你继续跟我，我们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你不再小女佣。从今天起，是我的女人！”掷地有声地强调最后一句话。他要正式地拥有她。

这刻，唐祝雅完全恍惚了。

身子飘忽的厉害，她颤声：“可是……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有的事。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

自由？

“等等，你再说一遍。”

宋子牧不厌其烦地重复。

最后，唐祝雅捂着脸哭倒在地上。在宣布完，压抑在她身上的枷锁一瞬间消散而空。她表情翻转的迅速，又是哭又是笑。看着让宋子牧心头酸楚。

大手贴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他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你跟我说对不起？”唐祝雅瞪圆眼睛。

恍惚间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伸手作势去掐自己，在感觉尖细的痛楚后发出尖叫。

“你这是在干嘛？”宋子牧皱眉打断她。

“我想知道这是不是梦？”美的简直跟梦一样。

“傻瓜。”话落，宋子牧将手中的契约书撕的粉碎，扬手一抛，飞落满地。

哭了好一会儿后，唐祝雅脸上表情冷却，一把推开宋子牧。

“让我走！”

“不行！”宋子牧紧攥着她，语气乞求：“你不能走，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

“哼。”唐祝雅冷嗤，“长久以来我们两个人都是契约关系，如果不是那三百万的债务我根本不会留你身边，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宋子牧，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放手，就当做是我们的彼此成全吧。”

他的成全，他们两个人的自由。

“不，不行。”宋子牧做不到放手，双臂紧钳住他，头埋在她颈脖间。“留下吧，再给我一次机会。”

唐祝雅感觉眼角又湿润。

“前面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但请你留在我身边。我真的离不开你，再一次机会，我会向你重新证明的……”手指带过她被泪水沾染的脸庞，眼神里满是疼爱：“让我做个有责任的父亲。”

唐祝雅闭眸，浓浓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拍开他的手，语气冰冷。

“没机会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健康了。”

“没有！”宋子牧急道，“我们的宝宝是健康的！你相信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