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肖逸尘伸出折扇指着陈玉忠,“这是怎么了?”
陈玉忠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悔,露出一丝苦笑,似乎是在后悔叫住肖逸尘,让他走了不就成了,干嘛下意识的叫住他,这件事他也帮不了忙的啊!
“沒什么,就是找了几天人,还沒來得及打理自己。”陈玉忠无奈道。
而这个时候,笑愚已经发现身后的公子不见了,眼眶湿湿的找了回來,似乎是吓得不轻,可是这副可怜的模样却直接被肖逸尘无视了,要是你整天都能见到某人的这样的表情,你也会无视他的。
就算他真的是怕的要死。
肖逸尘皱了皱眉,轻声道;“那你找到了吗?”
陈玉忠望了望其他的方向,终于是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不语。
“那人呢?”肖逸尘保证,他沒有从陈玉忠身旁看到任何是跟着陈玉忠的人。
陈玉忠嘴角动了动,终于是摇摇头。
肖逸尘无奈的轻拍着折扇,“出什么事了,看起來好像很麻烦?”
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玉忠也不好在装哑巴,只得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肖逸尘还邀请这位此刻明显累的不轻的大人到茶楼一坐,笑愚自然是跟上的。
肖逸尘用折扇在手掌上轻打着拍子,终于从陈玉忠嘴里知道了來龙去脉,原來是陈家的一个不孝子,具体点來说,这个人虽然和陈玉忠差不多大,但却是叫陈玉忠叫叔叔的。
虽然也是个书生啦!但是自从考试失利之后,就不学好,如今更是学会了赌博,前几天赌无可赌,竟然把自己压在了赌场,结果却输了。
陈家虽然是大家,但却是书香门第,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更不懂得如何用强权夺人,而且又要掩人耳目,此刻正在焦头烂额,所以要不是肖逸尘逼问,陈玉忠还是不会说的。
肖逸尘嘴角轻扬起一丝轻笑,他才不信这小子真的就只是在考试之后才学坏,而且只学了赌博,能把自己都压在赌场的人,那是多大的赌瘾才能做到!
这样的人哪一个不是眠花卧柳?不过,这些都不管他的事,他也不去反驳陈玉忠的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他的那个侄子只是喜欢赌博,而且刚巧把自己压在了赌场,并输掉了而已。
“那你打算怎么办?”肖逸尘收敛起笑容轻声道。他知道以陈家的家教,对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毫无头绪的。
陈玉忠叹一口气,摇摇头。
果然!肖逸尘重重的把折扇拍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