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一点,推的高一点,再推的高一点!”一个红衣女孩子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后面有一个青年男士在帮忙推秋千。看到傅堾海走进来,男士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不要闹了,来客人了。”男士对红衣女子说道。
“客人就客人好啦,你不是也是客人吗?”红衣女孩子抢白说,语气似天真又似霸道。
她的眉毛如墨,眼睛大大的闪亮闪亮,浓密墨黑的头发被烫成一个一个大卷,慵懒的直垂在腰间。她人站在花园里,使得整个花园都阳光明媚起来了。她明明说着无礼的话,可是却笑着,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大大的眼眯成弯弯的一条线,可爱的让人不忍心责备。她嘴唇很厚,嘟嘟的样子,真是性感又天真。
傅堾海移不开目光,也挪不动步子。
“喂,你是傅家的海哥哥。”红衣女孩子已经蹦蹦跳跳在走到跟前。她说的是陈述句,并不是在问询。
“你好,我是杜涛,就住在隔壁。”青年男子伸出手。
傅堾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握手并介绍自己“是,我是傅堾海。”
“嘻嘻,你怎么傻愣愣的。”那位红衣女孩子好不遮拦掩饰的说道。
“忻亭!”杜涛伸手轻轻的拉一拉女孩子的衣襟,示意不要这样说话。
“讨厌啦,跟你说叫我亭亭!”女孩子说道。转身也没有再理傅堾海,而是踢踢跳跳蹦蹦哒哒的向屋子里走去。
哦,她叫亭亭。傅堾海心里说道。真是个好名字。不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自己都会觉得是好名字吧。傅堾海想到此又自嘲的笑笑,抬脚跟着也走向沈宅。
两年后,当傅堾海再次从沈宅走出来的时候,作为傅堾海准未婚妻的沈忻亭欣喜的挽着自己的手臂,开心的计划着回国后的生活。
那并不是他计划回国的时间,他的学业起码还有三年才能结束。但是那段日子,国内经济动荡很大,而政治风波也避过了,父亲催他回来做帮手。这两年他一直跟父亲保持着亲密的联系,自己家里的情况,父子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这两年的时间他远走他乡而疏远。相反,父亲越来越看重他。
“本来想等你回国,把一个蒸蒸日上的傅氏交到你手里,现在看来是不能如愿了,我老了,现在的局势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懂,把你叫回来也是不得已,临危受命吧。”父亲在信中写到。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对沈家透露的,甚至包括自己的未婚妻沈忻亭,他都从来没有提过。倒不是他对他们提防什么,而是他自己的个性使然。说了,徒增他们的烦恼担忧。还不如瞒下,快快乐乐的回去。
看,亭亭听说要回国,高兴的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他叫她亭亭,只叫她亭亭。他发自真心的爱她,也只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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