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傅堾海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也不愿意去想这个女人。她还住在傅家,只是很偏僻的一个角落,平时也不大露面,傅堾海一直没有跟她有过交流,仿佛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提起。先解决了眼前傅氏的难题再说吧。
可是没想到的是,傅堾海一下飞机,就看到亭亭站在机场出口处等他。他的面色不由的一变,她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亭亭穿着一身到脚踝的红色修身大风衣,浓密的波浪披肩发,时下最时髦的粉色框银色大墨镜架在她一张小小的巴掌大的脸上,整个人俏丽的那就是机场的一道华丽丽的风景线,引得来往旅客都不由得纷纷侧目。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紧急来日本办理。”傅堾海一边快步走到未婚妻身边低声解释,一边留意四周。来之前这本的相关人员说好来机场接他,带他去秘密见那位据说可以提供特别货源的大师“松先生”,傅堾海生怕别人看到他还带了个女士过来,搞砸了这条好不容易搭上的线路。
“我来接你去见你要找的人。”亭亭说着摘下墨镜,一双大眼睛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你!你怎么知道?!”傅堾海低声急急的问,一边有些生气亭亭偷窥他的事情。
“哈哈,傅哥哥,我真的是认真要带你去,我们有你要的东西。好了,时间紧,我们上车再说吧。”亭亭说着转身就走,见傅堾海一时犹豫没有跟上来,转身又抛了个媚眼,“信不信由你!”,说着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自己的纤纤细腰一扭一扭的走远了。
傅堾海皱了皱眉头,抬腿迈步跟上。
于是一个星期前的三个人,又在日本的某酒店公寓中碰面了。
亭亭带着傅堾海敲门走进去,傅堾海一眼就看到房间里只有那个和亭亭偷情的男人。亭亭还甚至走上前去和他进行了热情的拥抱,而那个男人更是当着傅堾海的面,对亭亭一通舌吻。知道傅堾海脸色铁青正要发作,那男人才伸手在亭亭的翘臀上重重的一拍,放开了怀里已经娇喘连连,身体扭成棉花糖似的女人。
然后,还是这三个人,甚至三个人的位置和神态都是一样的。
亭亭走到落地窗前站着,给屋内两个男人一个背影,看不清她的神情。那个男人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这次并没有抽烟。傅堾海脸色铁青的站在地当中。
傅堾海正要发作。“我就是松先生。”男人突然开口,然后带着恶作剧似的笑容,玩味的看着站在地中间的傅堾海一点点长大了嘴巴。
可能早就想到了傅堾海不会相信,随后男人摆出了一系列的证据,傅堾海不得不相信,这真的是道上朋友口中传说的松先生。
“我就说过,我可以帮你的。”松先生说完戏谑的笑笑,那笑容在傅堾海看来真是既真诚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