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宫想问,如若西摩国当真大举进犯,四方藩王之中,首当其冲迎敌对战的,当属何人?”倾国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视了一下,发现四方藩王之中,在场的只有安西王与镇东王,定北王与平南王并不在此。
“此事毋庸置疑,自然是安西王麾下将士。”将领之中有人答了话。
皇上未说话,只是看着倾国与众将士,表情高深莫测。他心中明白,因为凤宁琛与皇后的事,倾国今日确实是有意针对镇东王,但他却更想看看,倾国对此事究竟持什么样的态度。
“既然如此,不知镇东王为何对此事如此积极?您的属地与西境相处甚远,即使需要调兵遣将,从东境借兵,天遥路远,军士们长途跋涉之后如何能够迎敌?这难道不是兵家之大忌?本宫年纪尚轻,对兵法并不十分了解,不知哪位将领可以为本宫解答。”
倾国对兵法确实是一知半解,她也知道若是需要,最近最方便的该是由定北王府借兵,但北境有凉国虎视眈眈,但她却终是感觉由东部借兵十分不妥。此时,她已经不单单是因为宁琛受罚和皇后被禁足而对镇东王心有怨怼。
但在场的将领显然不这么认为,方才自朝阳宫过来,他们已经看到了凤宁琛在殿前罚跪,自然会将两件事联想到一起。故而无一人应答,他们都不愿掺和到皇后与苏妃的斗争之中。
“罢了,此事倾国你确实没有经验,待朕与众位将领商讨出决策之后,会再与你详谈,你先去朝阳宫一趟吧,让宁琛回宫歇息。”不知何故,皇上突然开了口,让倾国离去。
倾国看了皇上一眼,便知今日她被皇上召来,共商军国大事是假,不过是送了自己一个顺水人情罢了。但她未多言,只行了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