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犬戎的是王叔,制作水车的是王叔,现在在修建的水坝也是王叔提出的修建方案,所有利国利民的事情都是王叔在做。
以前凤辰说不定就相信了,但是他在宫里住的这段时间,他发现父王为这个国家做了很多,无论是水车还是水坝都是父王承天之意,绝不是王叔的功劳,甚至和王叔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死心,又去了几家酒肆,谁知这里竟然有人在说父王的不是,说先王死的时候其实是要传位给王叔,但是那时候王叔还小,父王篡改了圣意,现在王叔显露出了才能,才被父王派去平匪祸。
他越听越生气,想派人把那些人都抓起来。
凤昀气炸了,直接摔了茶杯,“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大王是你们能侮辱的?”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猥琐的笑了,“小娃娃,你小小年纪懂什么,看你穿的这么好,肯定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生活的艰难,唉,可怜我的兄弟哟,跟着大王南征百战,最后连尸骨都没有收回来,现在我那个可怜的弟妹还一个人种三亩地呢!”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甚至吐了唾沫,“我呸,什么大王,抢自己弟弟的功劳,现在还想杀了自己的弟弟,我可是听说了,南方那些山匪十分凶残,我看他就是怕大家知道真正该继承王位的人是他弟弟,才派他去平匪祸,听说还被抓了呢!咱们的大王都不愿意去救他!”。
凤辰拉住凤昀,这个消息昨天才到宫里,就在民间传开了,那宫里肯定出了内贼,“水可以乱喝,话不可以乱说,那水车、水坝明明是大王承天之意,和凤天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