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记起来了,以前还有一个男人,他无理取闹,动不动就要打扰她工作,而且进来从不敲门,从来不用敬语,从不行礼,天天都活在凌卿钰的刀尖上,而他从来都不怕。
以前,动不动就有杂七杂八的门派,教会什么的要来袭击卿钰门,净干些琐碎的,没有意义的事,不是馋她手上的弑神剑,就是馋她家的另外两把剑。更是有无聊的人,制作一些次品剑,还以为特别光荣,到最后还不是败在她们卿钰门的小把戏下了。
这些…也要感谢舒长墨。
边回想着以往的旧事,边翻着手下的一大堆文件,她看到了一封包装的严严实实的信。
来自于清水溪边的那条峻影江。凌卿钰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条江的名字,她看了看收信的人,居然是左白轼,立刻想到了当时他身处险境,千钧一发之刻救了他的那家渔民。
他们当时救了他一命,有事相求也算是公正公平,她好奇,所以先打开看一看。
这夫妻俩明显做了好久的打算,才鼓足了勇气来写信。光是从涂涂改改的痕迹上就能看出,他们是有事相求。
凌卿钰没有兴趣看别人写给左白轼的信,就索性直接把他叫过来了。
十分钟后,左白轼出现在凌卿钰面前。
“这是那天救了你的夫妻二人,写给你的信。”
左白轼接过信一看,原来是他们有事相求,他们大儿子和二儿子自从出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