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修目光沉了沉，说道，“律衍，你想想，中秘局被入侵，并且死了那么多人，可是却没有任何消息走漏，如果我不告诉你，甚至连你也不知道，整个南国看起来风平浪静。而且，能够调动这么多的特工追杀我，你觉得谁可以拥有这么多的资源调动？并且可以悄无声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下去。”

席律衍回答，“我。”

贺辞修皱眉，“别闹。”

他知道席律衍可以，但是他不会这么做。

“……”

车厢里，忽然陷入一股死寂一样的安静。

贺辞修说了太多话，体力不支，往后靠去，伤口的疼痛让他紧皱着眉头，滚烫的汗珠包裹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良久，席律衍开口，沉声道，“辞修，你该不会是在指……总统？”

贺辞修松了一口气，“我暗示的这么明显，你要是猜不到我才觉得奇怪。没错，就是他。”

席律衍皱眉，冷峻的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你有证据证明都是总统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