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既然王爷醒了，那便松开奴才，奴才回小屋子去。”白凌羽说着就想要从床上下来。

他一把拽住了白凌羽，那人身子不稳，一下子摔在了他的身上，“本王让你走了吗？白凌羽，本王改变注意了，你的身子伺候的本王很舒服，本王要把你留在身边，坐吧本王的侍君。”

白凌羽整个人一颤，心中一寒。

“王爷，您不是一直嫌弃奴才么。奴才这样的人配不上王爷。”

白凌羽还想起来，却被寂寒澈一下子拽住了一翻身压在身下。

“贱东西！本王看上你，你是你的福气！给你脸，不要脸！”

他的一个耳光落在了白凌羽的脸上，打得白凌羽歪过头去，半边脸上浮起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一清早给本王寻不痛快，白凌羽，是不是本王对你好一点，你就忘记你是一个什么玩意了！啊！白凌羽，本王想要你，谁都拦不住，这世上没有本王得不到的东西！你白凌羽也是！”

白凌羽半边脸已经完完全全肿了起来，刚刚那一下，他压根就没有收住力气，白凌羽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之中一股子血腥味，寂寒澈真的是下了狠手。

“白凌羽，本王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讨本王的欢心，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本王一开心保不准就赏给了你。若是你一直执迷不悟，本王也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白凌羽的一颗心悬在了心尖上，他摇了摇头，眼泪就是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眶。

寂寒澈低头吻去白凌羽眼角的眼泪，不屑地笑了笑，“白凌羽，本王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本王一个人上你，总比的在欢馆，千人乘万人骑的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做！”

说罢，寂寒澈松开了白凌羽，那人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只是忍不住地想要发泄自己几乎奔溃的情绪。

寂寒澈走了，门用力地关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白凌羽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他不管不顾，似乎觉得这是唯一的发泄口，他想要死，但寂寒澈会让他生不如死。

然而，他却是要为了慕宁活下去，用这样的借口来掩饰自己内力铺天盖地而来的痛苦。

只要慕宁脱困，他就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了。

寂寒澈出了门，狠狠一拳砸在了院子的那棵大树上，积雪徐徐落了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白凌羽的眼泪而感到难受。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