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怒了。
我哼哼一笑:“你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有老公,就老实守着老公,岂不是更好?”
我看到骆家卿的眼神,狐疑地看着苏菲,苏菲急忙说:“她,她挑拨离间的。”
他也许怀疑妻子另外有所爱,但没想到,她可能早已事实婚内出轨,给他戴了绿帽。
“骆先生,能否拍一张你和未婚妻的合影?”
骆雨来向我走来,手上端着两杯香槟。
他的身后,跟着记者。他将香槟塞我手上,一手挽着我的腰肢,对镜头说:“乐意合作,你们看我和我未婚妻是否般配?”
我只能堆起笑脸,配合骆雨来。
镜头顿住,我和骆雨来的合影,顿时就发布到了网络上。
我知道,博亦缘,一定会看到的。
然而,我没有想到,博亦缘,却以更快的速度,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陪同骆雨来从科研开发中心出来,车队驾驶,送我们回家的路上,一台车,忽然就停在了我和骆雨来的车的面前。
司机大骂,我却看到,车门打开,博亦缘走了出来。
他脸色铁青,一身黑色西装,长身玉立,即使是发脾气的时候,他也依然风度翩翩,吸引人的瞩目。
我的手机响了,是骆家卿发来的短消息——记住我的话,让博亦缘消失在心理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