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乌和沈怀秋齐刷刷地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司晨染，就算是席天柔的性格再如何大大咧咧，也不可能随便逮着一个人就说要收徒。

这么说，司晨染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天赋？就连总院长都刮目相待？

司晨染摇了摇头：“多谢总院长厚爱，我……有一位前辈在指导我修行。”

“那他也没有成你师傅，你确定不当我徒儿？我这人性格还算大方，若是你以后修行有成，想要另拜其他人为师，只要那人不会引你走上邪路，我也不介意的。”席天柔认真地说。

“抱歉，总院长，我不拜师。”司晨染不卑不亢地说。

席天柔低叹：“这倒是可惜了，不过你不愿意便是我们无缘，罢了。”

林落乌和沈怀秋这两个小辈，已经惊讶到无话可说了。

即便是百曲学院等级不够高，只是一个中级学院，但是身为总院长的席天柔还是在天楚国闻名。

席天柔的拳法，在整个天楚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屋内。

沈老与席天柔坐下之后，见司晨染等小辈都还坐着，招呼着他们都坐下。

“我就说今天怎么就聂昌汉过来了，聂昌褚那厮怎么没有过来为自己的儿子出头，原来是去拉关系去了。”席天柔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聂家这些年干的那些肮脏事，她也略有所闻。

沈老的手指轻点着椅子的扶手，道：“鹿城炼丹师分工会的副会长……赵零七，不是善茬。”

“那有什么？沈老你是我们百曲学院的名誉导师，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着你的。”席天柔道，“那副会长赵零七若真是为了护着聂家颠倒黑白，我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