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国太子殿
高墙红烛。
一女子稳坐喜床边,身着红装,盖着喜帘,隐在裙摆中的素手紧握着把剑。
木剑。
她终究还是嫁了,顶着个两国修好,永止兵戈的大名头。
他终究还是未来,顶着个背信弃义,临阵脱逃的臭名头。
喜帘下淅淅沥沥滴出血来,那是她狠咬朱唇。
除了他,她谁也不嫁,除了他,也谁都休想碰她。映鸾已存了必死的心思。
心中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嘎吱!门,开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径直朝她而来,她甚至能从脚步中感觉到来人的欣喜与急迫。
那个什么狗屁月氏国的太子终于忍不住要对自己伸出魔爪了,她警惕着,在心中默算着距离,也在回忆着那人教她的一招一式。
是时候了!她眼中一亮纵身跃起,突然出手,吐纳运气一气呵成,时间竟紧迫到没机会甩掉喜帘,不过没想到来人也是位高手,撩,转,挪,防,处处恰到好处,两人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起舞。
她愈打愈心惊,可用的招式不多了。
得用那一招了,她仿佛有些不甘心,那是拼命的招式,放弃了所有防守,用出之后也不会再有任何后招,确切地说那只是一记纵劈,可是不知为何那人却极其推崇。
剑名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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