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待禀?速言!”东陵王有些心急。
老阉人跪着上前,“陛下,老奴近日醉心于黄老之说,执着于为吾王祈愿,相信是老奴的诚意感动了上苍,昨夜竟招徕一仙家与老奴托梦。”
老阉人言之凿凿。
“哦?竟有此事?”
“老奴不敢妄言。”
“那还不速速呈来与朕!”他伸手向前,一脸天经地义。
老阉人哭笑不得,我都编排了如此半天,甚至推诿仙家,这痴儿皇帝竟还以为此物如此易得?
看来额外准备的应急说辞该是应上了。
“陛下,老奴手中并无此物,”老阉人行礼躬身道。
“那何人手中持有此物?”东陵王一愣,探首向前,语气急促。
“不不不,该是老奴这张贱嘴未言清楚,使陛下生了误会,”老阉人缓缓摇头,“那不是一物,而是一人,或者说......“他眼神精光一闪,
”是一株野精。”
“说清楚!”
“那是一株修行千年的桃树,如今已幻化人形,仙家言若是能取其心泡酒,晨夜各服一杯。”老阉货循循善诱。
“不见涔汗,”他又“稍稍”补充。
“竟有如此功效?”东陵王大喜,随即目色转阴。
“爱卿应该知道戏弄朕的下场吧?”
“是是,”老阉人五体投地,“老奴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万不敢与陛下玩笑。”
唯唯诺诺处更显卑微,全然不是方才模样。
这是这阉货最近月余唯一的一句真话,那人是桃花妖之事乃是太清观风玄道人亲口说与他的,又经他自己派去的探子查证,这唤作桃源先生之人醉酒睡死时确能从袖间生出桃枝,缀满桃花。
“好,那朕问你此桃精幻作何人?又现居何处?”
老阉人缓缓抬头,笑容玩味,“不知陛下久居深宫可否听闻桃源先生?”
“桃源先生?”男人略一思量,“是最近风靡东陵城的那个桃源先生?”
“陛下聪慧,正是此人,”老阉人心头大喜。
“速速捕来,剖心予朕,”男人大手一挥,口若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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