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措真勾结外人,偷袭雪月楼而至满楼无分老幼尽被屠戮,如此血债累累的叛逆,有何资格被称少爷?”崇楼低吼出声。
南老先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紧不慢道:“崇楼小少爷怎样想的小老儿就管不到了,不过在小老儿心中,那木措真少爷与崇楼小少爷并无什么区别,甚至......”他故意顿了一拍,抿住了唇。
“甚至什么?”崇楼冷冷吐口。
“甚至活的比崇楼小少爷清楚,明白,容小老儿多嘴一句,我觉得措真少爷呀......比您爷们敞亮!哈哈哈!”仿佛是把积蓄在心中多年的郁气一吐而出,南老先生笑的放肆,花白的头发随风飞散。
崇楼眼中一缕寒芒闪过,手腕于腰间一抖,噌的一声,风雪剑出鞘。
凌厉杀气扶摇直上。
“南宫渡羽!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崇楼大吼一声,猛然起身。
“当年你摊上人命官司走投无路时,是谁见你可怜收留了你入楼?又是谁可怜你一身陈疾,安排的你去做了药房管事?”
“是我父李寒衣,是我母楚南渝!可不是那该死的叛逆那木措真!”崇楼有些歇斯底里,一贯清风雪月的脸上狰狞恍如恶鬼。
“你把他们都忘了吗?”
“楼主与夫人的活命之恩我南宫渡羽谨记在心,十数年来昼思夜想,从不敢忘,只求有朝一日能报于楼主与夫人,”南老先生起身,伸出二指遥指天际,以示明志。
“那你就是如此报的?安于这死敌邀月老祖的邀月楼中大享荣华富贵?”崇楼冷笑一声,眼中的鄙夷厌恶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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