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啊。”叶灿灿笑着说道，随后一拍自己的额头，不好意思的赧然笑道，“你也可以理解成协议。这是我让他们按着我的意思写下来的，只要是你代表江家公司签字盖章了，你刚才说的事情，我们全都答应下来。”

江翔霖看着手里这粗糙的让他眼睛疼的协议条款，脑子里噔噔直响，他真怕自己再多看两眼，血管就直接爆了。

“叶灿灿，你这是弄得什么协议？”江翔霖咬牙怒问，“什么叫江家只负责给禄笙药业推广产品，不能收一分钱，包括变相的收钱都不行。”

这是正常协议条款的用词吗？

这完全就是路边的口头白话协议。

遣词造句他就不提了，关键是，这样的协议让任何一个签过合同的人看了，都能笑死。

太幼稚、太低级了！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叶灿灿弄得这个东西，真的签了，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要是签了的话……他跑这么一趟干什么？

一分钱不赚，就为了给江司瀚送好处？

谢谢，他脑子还没病。

“这份协议我没法签。”江翔霖摇头，将文件夹放下。

“为什么不能签？你不是说了，江家要免费给我们做推广吗？”叶灿灿眨巴着眼睛，无辜又茫然的问着江翔霖。

“这种事情，私下里我是可以答应你们的，但是，要落到书面上，那是不可能的。”江翔霖说道。

“哦，就是最终解释权归你们所有，到时你们说话算不算数就看你们有没有良心了？”叶灿灿恍然大悟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