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华书岁的回避,阿棠的动作就很大胆了。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丝毫也不顾及,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还伸出手蒙住一旁悉昙的眼睛。
而悉昙,则表示自己受教了,原来喂药还能这样喂,昨天怎么没想到?不过她……怎么是一脸兴奋的表情?
悉昙捉住阿棠的手,又曲臂将阿棠揽在怀里,蒙住了她的眼睛,轻声在阿棠耳边说:“非礼勿视,闭眼,听话。”
阿棠想打落他的爪子,可悉昙却不如她的愿。阿棠也就只能在心里骂他了:这么劲爆的画面,不让我看……封建迂腐,不通人情!
锦瑟喂药很慢,等他喂完,阿棠已经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了。阿棠感觉悉昙已经松开了手,便睁眼看了坐在床边的某人——脸都红透了。
阿棠忍不住打趣:“锦锦,怎么样了?”
锦瑟这才发现某人正在一旁“观战”,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我……”
“我是问他怎么样了。”
阿棠指了指躺着的王然,一脸坏笑。锦瑟知道了阿棠是诚心在拿他开玩笑,但看她似乎没什么反感的,锦瑟的内心也就对她起了好感。
“那个,他,好像好多了。”
阿棠唯恐天下不乱,狡黠一笑,问:“那你感觉怎么样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这样的生物存在,怪不得一身紫色。以前就有耳闻,紫色这种颜色,穿在女人身上叫典雅,穿在男人身上,那就叫……都懂,心照不宣。
还不等锦瑟开口,悉昙就赶紧拉着阿棠出去了。怎么觉得这个笨蛋三观有点不正?她现在不会不喜欢男人了吧?
悉昙深表担心。
阿棠被强行拉走后,华书岁才慢慢转过身来,期期艾艾地问锦瑟:“那个,我能……”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滚出去。”
锦瑟一见这个碍事的书呆子还在,便毫不留情地将华书岁撵了出去,华书岁面对强权,也只得就范,乖乖“滚”了出去。
切,想我堂堂一个举子,居然被这群土匪给成天使唤来使唤去的,时乖命蹇,无法无法啊!
当晚,王然就醒了过来。
王然此刻只觉得头昏脑涨,口中苦涩,又见锦瑟在自个儿床边,便问“”“娘娘腔,娘娘腔,我这是怎么了?浑身乏力,头疼得很。”
说着,王然还拍了拍脑袋。一觉醒来,怎么感觉去了冥府一日游啊?
锦瑟见他醒了,自然是高兴,说:“这次还多亏了那丫头,你这次可不仅仅是外伤,那个书呆子压根没用。对了,到底是哪个腌臜货,居然对你下毒!”
说到这里,锦瑟又是一番气恼。不过就是下个山,怎么还差点死了?
王然倒是不在乎什么毒不毒的,反正没死就没啥大事。他问:“什么丫头?”
寨子里除了这个娘炮,还有别的年轻姑娘?
锦瑟特别感激阿棠不歧视他,替她美言道:“哦,你前日下山去了不知道。我们寨子昨儿个来了一男一女,小姑娘长得还特漂亮,医术也好。书呆子说了,你中的可是剧毒,她半碗药酒给你治好了,当天就醒。”
王然点点头:“哦,那,她在哪儿呢?这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得去见见。”
王然要下床,就被锦瑟给强行按了回去。恰巧,阿棠就在这个节骨眼闯了进来。
一看这俩人的动作,阿棠立马僵住了表情,但下一秒,就控制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啧啧,那,那啥,你们继续,当我空气。”
说完,便捂着嘴吃吃地笑着,转身跑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锦瑟一见她误会了,赶紧起身去追。谁知,他一出门就看到了某人趴在窗沿上,鬼鬼祟祟的……
锦瑟瞧瞧走过去,拍了拍阿棠的肩膀,说:“干什么呢!”
阿棠一惊,转过身来。一见是锦瑟,送了一口气似的,拍拍胸脯,说:“你吓死我了。”
锦瑟气不打一处来,嗔怒道:“还说,你这个死丫头,鬼鬼祟祟,怎么,想偷听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浪蹄子,说,是不是喜欢那个公子哥儿?”
阿棠给了他一拳,恶狠狠到:“你才